稀稀落落的一下子都走了,就剩长福家的和继全家挨在一起说悄悄话。
“长福家的,刚刚谢谢你帮我说话。也不知永昌家的怎么想的,怎么就闹不明白呢!我看丽嫂子刚说的那些话是白说了。”
“她要是执迷不悟又能有什么办法?往日里她闹出的事也不少,可今次的事闹得太大了。瞧着吧,这回永昌哥可不会惯她!”
她们都明白其中的深意,摇了摇头,家家有本难念念的经啊!
“对了,长福家的,你刚说家航他们几个前几天就受伤了,那昨儿他们进山家轩也受了伤,可是要紧?我听说他们今天家里修房,这身上带着伤怎么就不多养养呢?”
“放心吧,继全嫂子,宁老爷子给他们都看过了,他们都没事。家轩伤在胳膊上要多养养,递递东西还是可以的。家航和家泽也好的差不多了,家里又请了人不妨事。”
“那就好。我听说这次宁家可帮了大忙,往日他们可不管庄里的大事小事?”
说到这事,长福家的高兴起来,“是呢,嫂子是不知道,宁家老爷子可是在我家老爷子面前说了,以后家航他们几个的事就是他们宁家的事,所以啊,这次的事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此揭过。听说家航和家轩手上的本事厉害着呢,这是得了宁家的眼,还特别招宁老爷子喜欢。今天宁家也去那边帮忙修房了,本来我家长福也要去的,只是有事去不了。”
继全家的听了心里也欢喜,“这是好事啊,宁家的本事在庄里是出了名的好,两家又离得近,以后有他们护着那几个孩子也不会太难过。”说着便擦了擦眼角。
“嫂子,你这是怎么了,这可是高兴的事。以后他们会好起来的。”
“是,是,这是高兴的事。我跟你说啊,这几天被庄里的事闹的我家那位可是担心的几日没合眼,昨天听说家轩出事了,立马就就进山了,拉都拉不住。等一回来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叹气。虽然没说我也知道他心里想的啥。他这是高兴总算为那几个孩子做了点事,也为他们的将来担心。现在好了,有了宁家护着便是有这次的事庄里那些想欺上门的也得多思量一番。”
长福家的听了何尝不明其意。虽说宁家不怎么管事,但要真的管起来了,那也是能说的上话的。
“长福家的,等下我回家拿些鸡蛋给你,到时托你捎给家航他们吧,你也别说是我拿的。”
“哎,我说嫂子,你这就见外了,这鸡蛋哪里要我来捎,你自已送去不就好了。刚丽嫂子不是说了,家航他们可不是胡搅蛮缠的,你也放开些,别是听庄里的传的那些吧?”
“说啥呢,你嫂子可不是那样的人。你是不知道,这么些年,当年家航他爹出族断亲的事,我当家的一直记在心上,后悔当初没有拦着。后来发生一些事就越发不好意思上门了,这都快成了当家的心病了。我说这些也不怕你笑话,就想找个人说说,这也是憋得狠了,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嫂子,我是啥人你还不知道,哪会笑话你。当年的事我家老爷子就成了心病,每次都嘱咐我们仔细照顾他们,我都听了好多回了。我家那位每次说到这事也是直叹气。还好,这几年家航同我们家也走得近了,老爷子虽说没放下,但比以前好多了。你呀听我的,自个儿送去,家航他们不会放在心上的。”她嫁到张家这么些年,庄里的过往多少知道一些的,而子杨叔家相关的事因为家里的老爷子就知道的更多了。
“那行,嫂子也不别扭了,等把衣服洗了我就上家航家去。就是被他们赶出来,我也认了。”继全媳妇憋着劲打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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