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骗谁呢!那个青松书院是那么好入的吗?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这么肯定,必然是早办好了的,却挑着这个时候说,这是明晃晃的在跟大伙说他们家的安平比自家的文书有出息。这若不是故意的,打死他都不信!
正要说话,就听到旁边的桌上传来说话声:“四哥,今儿可是文书的喜事,青松书院也好,松出书院也罢,都是不错的书院,只要努力向学,在哪都能学的好,将来个个都有出息!”此人正是张月儿说的三姑母,看着比之同桌的周氏年轻个十来岁。
“不错,不错,三妹说的对。我们家文书将来也必是个有出息的。”张四伯笑着应道。
这次这个三妹终于回来看他了,之前往何家送信,他都没敢抱多大的希望,没想到昨日她竟然带着大孙子回来了。
张守泉听了也高兴点头,毕竟也把他家的安平一起说进去了。
桌上的老村长这两天一直憋着火,这会儿看着他们几个话里来话里去,累得慌,也没胃口吃东西,脸色更是难看。
“爹,您这脸色不太好,要不我先扶您回去?”村长张进兴低声问道。
“不用了,快散席了,不差这么一会儿。”
他哪是身体有事,他是心里憋得难受!
这好好的喜事给办的,让他都不知道怎么说!
三家却办两家的喜事,这像话吗?继山不在家,他代为作主拿银子不行?
一个外嫁几十年,又连着十几年断了来往的老妇上门竟也客气热闹的接待,这脸皮该得多厚、心该有多宽?
一家两家的都不让大房入正桌,这不是专给人难看吗?
这些他懒得说了,也懒得管了,说多了没人听,不是找这个借口就是道那个苦衷,真当他这么大年纪闲得慌没事干啊!要闹要闹吧,反正都在自个儿家。
可这会儿你一个嫡支的被旁支的打脸,不在桌上当面找场子,却附和一个老妇的话,这不是直接承认了之前说的话?
谁不知青松书院好过松风书院,在场又谁人不知两家之中是安平考得好过文书?这可不是丢你张子木一个人的脸,也是丢他的脸,丢张氏一族的脸!
“老四,这桌上可没有妇人插话的道理,更别说是个外嫁女。要说回自个儿夫家去说,咱们张家可由不得旁人来说道,下次若是再让我听见了,我可让人给赶出去。”
“还有,不管是去青松书院的安平,还是在松风书院的文书,只要是努力下功夫的,那就都是好孩子。没有谁强过谁,也没有谁比谁有出息,一时的高低之分并不能断定未来的几十年,即使将来得出定论,你们也要记住,独木难支!”
“知道了,老村长!”张安平和张文书异口同声应道。
而张四伯兄妹两个一个硬着头皮应下,一个颤着嘴说不出话,这头的张守泉脸上也不好看。
老村长自是注意到了,暗暗的出了口气,只想散席之后让自家的儿子和孙子去收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