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兄妹中他最知月瑶,而月瑶也是如此。
“月儿,大姐没事,我就是看不上他们这样。”张月瑶哽咽出声安抚。
凭什么他们主动上门交好,她就要接受,她做不到一笑抿恩愁!
他们是至亲之人又怎样,却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们家出族断亲就是这些至亲之人造成的,否则他们一家不会被逼至落户凶山脚下,那样的话,过去的月儿不会没到五岁就早早的去了,现在的月儿也不会病痛缠身压抑着本性!
还有爹娘的早世,他们家的凶名及名声,以及他们一家自那次之后所承受的种种都一一和他们这些至亲之人的所为有着必然的联系!
在爹娘离世的时候,在他们兄妹连肚子都填不饱的时候,在他们被欺负的时候,还有过往最难挨之际,他们这些至亲之人又在哪?可曾向他们伸一把手?可曾登门看过他们一眼?
一个也没有!那这又算是什么至亲之人,有还不如没有!
她也曾盼过的,曾无数次的渴望他们之中能有人帮他们一把,哪怕帮不上也可以上他们一家靠一靠,只是一次次的失望让她断了对他们抱有的所有希望和奢望!
她不会原谅他们,更不会与他们有任何关系,理由也足够!
想到这里,她看着月儿认真道:“月儿,大姐不会原谅他们,不会原谅他们的!”说完她忍不住上前抱住月儿痛哭出声。
她不会原谅,哪怕是为了月儿她也不会!
现在庄里谁都知道月儿是个药罐子,是个早夭的命!可除了他们兄妹四个,谁也不知道月儿为何一生下来就病痛缠身,就是现在的月儿他们也不曾告知,而知道的那几个人都已不在世。
每年的冬日,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一家并不是在地窖里过冬的,凶山的异兽也不是去年第一次闯入,而是在娘怀着月儿的时候。
那一年,雪下的特别大,凶山的动静也比往年闹的大,爹和庄里的壮劳力都去做劳役了,娘就带着他们四个在家。
那天晚上他们一家四口都入睡了,半夜却听到堂屋传来声响,娘和大哥起身去外面查看,竟发现有猛兽闯到屋里来了。那个时候他们并不知道那是来自凶山的异兽,只当是深山的猛兽而已。
当时大哥才九岁,她和二哥七岁,家泽六岁,娘也只是个妇道人家而且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哪里敢与其搏斗,便带着他们四个躲在灶房的地窖里面。可灶间的那个地窖虽然挖的大又深,但外面除了盖着的木板,什么遮掩物也没有,很快就被外面的那只猛兽发现了。
幸好地窖里放了好些杂物,娘便带着他们不停的堵住地窖口。那个时候他们年岁虽小,却已经懂事,而且已经都在习武,力气比同龄的孩子要大。小的轮换着递递东西,大的和娘一起想办法往上顶着地窖口。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晚,他们都以为过去了,可那只猛兽却每到夜里就不定时的光顾他们家,且每次到来闹的动静都不大,只是一个劲的在地窖的上方不停的拍打木板要闯进地窖,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