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讽,心中愤愤不平,直接骂道:“孟子然,你好生无礼,竟然恃才放旷,不懂谦卑,何不以溺自照?”
“方寻!”
孔子颜一愣,当即呵斥方寻,道:“你太过了!”
他知道那一句话定然会惹得孟喾不高兴,因为这“何不以溺自照”的意思就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这一句话难登大雅,却被方寻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还是当着这么多姑娘和其他有头有脸的人的面,如果他是孟喾还好,不会说什么,可是他不是…
对于孟喾的性格他大概知道了,你敬我一尺,我自当回敬你一丈,你犯我一毫,我定让你肝肠寸断。
他立马有给孟喾赔礼道歉,说道:“孟公子不要见怪,方寻他也是无心之过,你大人有大量,可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呵呵,我会跟这个二百五一般见识?
孟喾淡然,微笑道:“养不教,父之过,我不会责怪方公子,如果一个人如此不知事,我只会觉得他的父亲没把他教好,替他父亲感到悲哀!”
他没有直接说方寻的父亲没有把他教好,而是先提不会责怪方寻,然后再说“养不教,父之过”的意思,暗讽方寻。
什么?好你个孟子然,竟然侮辱我父亲?
“孟子然,你这话什么意思?”
方寻勃然大怒,辱人者不殃及父母家人,孟喾的措辞让他不爽,直接起身说道:“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定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一手扯开身边的姑娘,抄起袖子,要和孟喾干架。
“呵呵,方公子,我何时辱你父亲,我只说养不教,父之过,我可有说那是你,我可有指名道姓的说你,你自己不思反怒,是不是问心有愧?”
孟喾毫不在意,就算是要动手,十个方寻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能不动手那就不要动手,毕竟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孟喾冷笑,正色道:“方公子要我如何给你一个交代啊?要动手直接来,我看你能经得住我几拳!”
这一句话可让所有人都是一惊,都明白了孟喾的意思,不由摇头,替方寻担忧。
来啊,互相伤害啊,我一个农家子弟还怕你一个文弱书生不成?
“孟子然,够了!”
汝苏不知道为何突然开口呵斥孟喾,道:“你能不能安生一些,不要在我凤鸣阁如此粗鄙?也不怕被人笑话了去。”
她的声音是责怪而不是愤怒,很是担心孟喾,又不能表现出来,声音虽然大了些,但也不失温柔。
孟喾一愣,冷漠一笑,看向窗外晃动的树影,突然道:“好!”
好?
这一个字看上去风轻云淡,何为让汝苏心头一颤,就连夏儿也是一愣,感觉此时此刻,孟喾又离她们很远了。
仿佛如同陌生人一样,两人不是坐在同一桌位,而是相隔很远,那种语气让人难以琢磨,却又让人明白一个道理。
原来你不是和我一伙的!
孟喾风骚一笑,起身拱手作揖,道:“方公子,在下错了,还望你莫怪!”
“白山公子,某刚才有些唐突孟浪,也请你不要怪罪!”
“至于孔公子,有时间我们可以在一起喝喝茶,今日子然有些疲惫,就不多留了,告辞!”
他再一次长长鞠躬,随后风尘仆仆的离去。
走了?
汝苏一下子觉得自己错了,她也冷淡的说道:“各位公子,汝苏身体有恙,就不多留了,告辞!”
她也带着夏儿上了楼去,回到自己的闺房。
白山邀月直接拍桌子,呵斥方寻,道:“混账,你就不能隐忍些?现在又被孟子然逃走了,他还如此羞辱我!”
“迟早一天会让他还的!”
………
孟子然走到巷道,突然躲了起来,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好像在寻找他的踪迹。
他突然扑上去,一把抓住那人的双手,道:“臭丫头,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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