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公路所占的地就是何家兄弟的,林场没有任何手续,何家兄弟响应镇里号召,搞微型水利设施,没有任何错误。”
建微型水利设施是何红富想出来的借口,符合了上青林乡的工作实际,是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好借口。
高乡长早将前后经过向粟镇长说得清楚,粟镇长听侯卫东说得堂皇,心中暗笑道:“这小子,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还有几分本事。”他打断道:“侯卫东,废话少说,高乡长把事情全都告诉我了,等一会林场的郭光辉要来,你要想好怎么说,有一个原则,就是不能和林场发生冲突,若是打架出了事,你要负主要责任。”
侯卫东听粟镇长说得严肃,心中也就有些忐忑不安。秦大江在一旁道:“粟镇长放心,何红富是个鬼精灵,他最会讲歪道理,打架的事情他不会做。”
粟镇长点了点头,道:“郭光辉来了以后,大家统一到刚才的说法,就是何家几兄弟的个人行为,我们表示批评,但是对于林场占用土地的事情,希望林场与他们个人协商,还有,除了何家兄弟,林场还占有几家的田土,你们要把这事弄清楚,好和林场讨价还价。”
几个人商量妥当,又聊了一会修路之事,院外吉普车响了赶来,不一会,郭光辉和杨秉章就走了进来。
简单寒喧几句,粟镇长就直奔主题,“郭场长,刚才我问了秦书记和工作组侯卫东,他们都不知道何家兄弟挖路的事情,你给他们讲讲。”
郭光辉压根就不相信秦大江是无辜的,道:“秦书记,我们是不是兄弟单位,为什么独石村把路挖了。”
秦大江就如被人踩了尾巴,大声道:“郭场长,你怎么冤枉人,今天粟镇长喊我下来,我才知道路被挖了。”他气愤地道:“***,何家几兄弟,是水浒一百零九将——咬卵将,他们最喜欢讲歪道理,何红富几年的提留统筹都没有交,我们今天去收,他还提起刀子要杀人,林场不少职工都认识何家几兄弟,不信你秤几两棉花去纺一纺。”
郭光辉是来解决问题的,他自然无法和秦大江较真,他原先想动用森林公安解决此事,可是弄清楚的田土确实是何家兄弟的,而且林场确实与何家兄弟没有任何协议,森林公安派出所林所长带着几个民警吃了顿野味,然后扔下一句话:“这事林场不占道理,按规定不能动用警力,老郭你是知道的,还是要依靠当地政府。”便心满意足地回县城,郭光辉气得直骂:“林老三,龟儿子,吃了就跑路。”
派出所长林老三和郭光辉是多年同事,两人关系很铁,林老三听到骂声,根本不停车,笑着离开了林场。
“断了公路,木材运不出去,损失就大了,秦书记,你是独石村的党支书,这事你要管一管。”
秦大江道:“田土都在每个社员头上,村里没有办法管,我还担心一件事情,小公路涉及到十九户社员,如果他们都学何家兄弟,事情就难办了,土地虽然是集体的,但是社员承包的,他们开挖自已的田土,村里没有理由阻止他们。”
侯卫东插了一句,“如果林场要强行通过,村民肯定要阻止,如果打起来了,出了事情,林场要负主要责任,我是学法律的,郭场长也是公安出身,相信明白这个道理。”
郭光辉出任青林林场场长不久,就遇到了这个麻烦事情,他知道问题的根源在于上青林乡要修公路,如果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小公路始终就通不了,他对粟镇长道:“粟镇长,你看这事如何解决?”
粟镇长笑道:“林场和独石村是兄弟单位,何必分这么清楚,秦书记回去做工作,小公路就维持原状,林场也让点地出来修路,这就解决问题了。”
郭光辉想来也没有其他好办法,道:“目前长江天然林保护工程启动了,不能随便占林地,我回去问把粟镇长的方案给他曾局长汇报,看他是否同意?”粟镇长建议道:“欧阳场长和曾局关系很好,又熟悉林场情况,征求他的意见,可以有更好解决问题。”
郭光辉也只得点头同意,脸色不佳地离开了青林政府,等到郭光辉坐着吉普车离开了政府大院,粟镇长就拨通了一个电话:“欧阳场长,我是粟明。” 无弹窗,第一时间更新,第一时间文字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