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涛很平静地道:“人家是侯爷,有人欺负到头上来了,不管怎样都得有所行动,不然堂堂一个侯爷的威严就不复存在了,他···这是在林家上下仆役丫鬟及家将面前——示威!”
小桃红噘嘴道:“我就不稀罕,他敢向我示威?哼!那我就跟他没完!”
薛涛道:“人家是侯爷,该有的威严必须得有的。”
小桃红不屑道:“他那副懒散的德行哪有一个侯爷该有的样子啊,哪里有一点威严啊,就跟一个普通百姓差不多。”
薛涛不语,注视着那个与灵儿、董雨墨说笑的小少年,良久才缓缓道:“看人不要看表面,他这个人天性虽懒散,好自由,无拘无束,不拘小节,看起来就是一个没有丝毫可怕之处的人,但这种人往往是最可怕的,因为他善于把形色深藏,谁都看不透他,谁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只知道他就是一副懒散的,满不在乎的模样,也许,当他捅了你一刀后,你还是觉得他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可爱。”
薛涛轻叹一声,又道:“这种人只可为友不可为敌,他是那种对朋友家人对身边的人都很宽容忍耐的那种,你看看侯府的下人们,哪家的下人有像他们那样的?有哪个大院里会经常听到下人们谈笑风生的?有哪家的下人会有侯府那般快乐的?他对下人们都如此宽容,对待友人更是友好,我们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他有开口向我们要过一分钱么,没有吧。”
小桃红不同意道:“他也没向灵儿姐姐和董雨墨姐姐,还有那个酒鬼哥哥,冷血哥哥,还有那个大耳爷爷等要钱啊,他都没向他们要钱,哪里还有脸向我们要啊,我觉得他是很想要,只是碍于面子不敢开口,哼!心口不一的人。”
薛涛淡淡看了小桃红一眼,没斥责什么,她知道自从小桃红在万花楼与林凡烙下隔阂后,这个小丫鬟就对他天生排斥,只要有关他的事都看不顺眼。
薛涛继续道:“成为他的敌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看看最近他把那杨家公子打折腿就知道,他狠起来是有多狠,所以啊,能不与他为敌还是莫要为敌的好啊。”
小桃红这次倒没有挑林凡的刺,赞同道:“是够狠,只是打麻将输了钱而已,别人只是当时没给钱而已,就把人家的腿打折了,够狠!”
薛涛摇摇头,悠悠道:“我看应该没那么简单,具体原因是什么我不知道,但以他的为人不应该是那么爱赌,也不应该会为了两三百贯的赌资就如此大打出手,这里面恐有深意。”
“回去吧,热闹看完了,唉······”
她抬头瞅了瞅灰暗的阴沉天空,感慨道:“昨日还艳阳高照,今日就这般阴沉,给人压抑的感觉,古人说的好啊,天果然有不测风云。”
小桃红也抬头望了一眼阴沉的天空,扮了一副鬼脸:“讨厌这种天气!还是回屋睡觉比较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