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爬向新皇帝的鞋子。
新皇帝见状,不禁皱起眉头,他质问道:“秦柳,你这是在做什么?”
“陛下的鞋脏了。”秦柳说着话,抬手已经可以触碰到新皇帝的鞋子。
秦柳就像完全没有羞耻心,甚至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的傻子一样,开始为新皇帝擦鞋。
这样的举动,实在丢尽颜面,陈庆隆也是诧异,开口再想挑唆皇家亲情,也实在找不出词语。
“秦柳你起来!”新皇帝厉声怒道,随后向后退开几步,不肯再让秦柳擦抹他的鞋。
秦柳抬起头,第一次看清楚新皇帝的样貌,顿时心里咕咚了一下,不禁嘀咕着:“还真是《黄金甲》啊!这位新皇帝跟杰哥长得太像了。”
“朕叫你起来,没听见吗?”新皇帝见秦柳愚钝模样,流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秦柳快速捕获这一信息,立即窜地站起身,而后傻笑着面对新皇帝。
没办法,必须要把愣头形象演绎到底,不然又得被陈庆隆扣上一顶“新政权潜在敌人”的帽子。
新皇帝摇摇头,有几分无奈,但又不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对秦柳太过温和,只得用较为强硬的方式对秦柳说道:“以后见到朕,不必非要称呼陛下,还是跟以前一样,叫三皇叔。”
“陛下!”皇帝话语刚刚落下,陈庆隆就像又逮住机会一样,立即发话道:“陛下已贵为九五之尊,即便是襄王殿下,也理当尊称您为陛下,或是皇叔,万不能再以三皇叔为称。”
“怎么?难道朕做了皇帝,就不是襄王的三叔了吗?”皇帝硬声反问。
陈庆隆见状,本还有话要说,也只好吞回到肚里去。
“皇兄驾崩,将皇位禅让于我,用心之处想必众卿心中也明白。”皇帝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下来,眼珠子不自觉地瞥过秦柳一眼,似乎这话有意无意,是要说给秦柳听。
皇帝继续说道:“我大越秦氏皇族的江山,总归是秦氏所有,若他日秦柳能担起国家大任,朕自当禅让,归政于秦柳。”
“这”群臣听见皇帝说出“禅让”一词,可就炸了。
所有人开始交头接耳,大殿之中顿时流露出一股菜市场的氛围,只有秦柳默不作声,一脸无知地东张西望。
秦柳完全没打算相信皇帝所说的话,大殿尽头的那把龙椅是有魔法的,谁坐谁疯狂,谁会有病自愿禅让出皇帝大权?
而且听皇帝的意思,襄王他爹是活不过去了才禅让,估计是知道这位三皇叔不好惹,即便把皇位给了襄王,最后也会落到三皇叔的手里。所以,才在万般无奈之下,做出禅让的选择。
说白了,这就是一场博弈。秦柳猜想这位三皇叔在继位之前,应是手握重兵的一方诸侯,而且已经表露出对皇位的觊觎。这样白眼狼,好不容易得了皇位,又怎么可能再禅让出来。
想到这里,秦柳也就知道皇帝话中真正的含义,秦柳是绝不能成长为皇帝口中的“能担起国家大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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