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双眼之中散发着光芒。他对于韩信的计策非常看好。
“你的意思是我军乔装为义帝特使,待到入关之后里应外合,攻破关隘?”
韩信未做回答,只是依旧保持着抱拳躬身之势。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知道关隘的另一方有自己崇敬的张司徒,此时的他内心备受煎熬。
见韩信沉默不语,范增便又独自说道:“韩信,你尽可直言。需知你的才华不在那张子房之下,现在正是你像世人展示你的时候了!”
范增的话如同一个魔咒,它不停的啃噬着韩信的心。许久之后,韩信再次开口说道:“我军所惧者是张司徒之新武器也。只要派人乔装义帝使者进入关内,便可伺机毁掉它们。一旦无此利器,我军便可破关而入,进入咸阳。”
项羽闻听韩信的谋略也是双眼一亮。但随及便用鄙视的目光盯着他。“你与那张子房理应是旧友,为何要出此计谋,破他城池?”
韩信听到项羽问话,立刻语塞在了当场。
范增见韩信神情极为尴尬,赶紧对着他说道:“韩信,你先下去吧。”
听到范增的吩咐,韩信急忙抱拳施礼告退。待他刚出了大帐,便听到范增对项羽问道:“羽儿,这韩信确有旷世之才,只要您肯用他,定能帮你平定天下。”
“亚父,这种无耻小人,卖友求荣,我是绝不会用他的。而且我曾找人去他家乡查过,他为活命,不惜受胯下之辱!堂堂七尺男儿,纵是一死,也绝不会受此屈辱。一个贪生怕死的跨夫,纵然胸有万策又能如何?”
项羽的话如同一把尖刀,深深的插入了韩信的心中。此刻的他没有愤怒与不甘,只是无助的苦笑着。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可韩信此刻的泪水却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他的心彻底死了!不仅是对项羽,更是对这个世道!
范增闻听项羽之言,只得摇头叹道:“你既不愿用他,也就罢了。但他的计策却是可以为我们所用。”
项羽见范增想用韩信的计谋,急忙抱拳说道:“亚父您决断吧!籍儿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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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的行程过后,张亮与芝儿终于回到了韩都。当他站在韩王行宫前时,已是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了。对于他而言,这里便是他身处异世的家了,因为他的亲人在这里。家不是一座宫殿或是一座房子,而是有家人的地方。
当他迈步想要进入行宫之时,却被护卫给拦住了。
“此乃韩王行宫,闲杂人等不得乱闯。你是不是活腻了?”
张亮闻言一愣,他痴痴的望着阻拦自己的护卫。一见对方面孔极为陌生,立刻对着他问道:“这位差大哥,你不认识我?”
护卫不屑的看了张亮一眼,随及回道:“你算老几啊?本大爷为什么要认识你啊?快滚!”
见对方言语粗鲁,张亮也不恼火。他抓住芝儿的手,拉到护卫面前又问道:“那这个美人你认识吧?”
护卫看过芝儿后,立刻两眼放光,跟着便笑道:“你小子是想给韩王献美人吗?告诉你,我们韩王不是好色之徒。不过小爷我倒是可以笑纳。”对方说完便伸手想要去摸芝儿的面颊。
不等张亮发火,芝儿先是怒了。她抬起右手便赏了那护卫一记耳光,跟着便厉声骂道:“滚进去,把你们侍卫长张允叫出来!让他看看我们是谁!”
那护卫被芝儿打了一下,哪里肯善罢甘休。只见他手持长戈,像是要上前伤害芝儿。
张亮见了,急忙挺身上前,一脚便将对方踢到在地。“老子今天心情好,本不愿和你计较,你怎么骂我都无所谓,只是若想伤我宝贝儿,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到这一男一女如此气势汹汹,而且好像还有些身手,那护卫赶忙冲着里面喊道:“来人啊!有刁民造反了!快来人啊!”
他喊声刚止不久,便见一名校尉带着十余名军士冲了出来。
那校尉一见守门护卫倒在地上,连忙对着他问道:“什么人造反?!”
护卫一见自己的人马来了,立刻起身指着张亮和吕芝喊道:“就是这对狗男女!他们打算以美色****我,欲行不轨!”
校尉定睛望去,待到看清来人,赶紧下拜道:“恭迎驸马与二夫人回宫。小的来迟了,望驸马与二夫人赎罪。”
那护卫一听校尉的话语,立刻如烂泥一般瘫软在了地上。
张亮见校尉已经认出自己,便厉声问道:“你是何人麾下,这守门护卫可是你的治下?”
校尉闻听张亮问话,急忙回道:“回驸马爷,小人隶属张允张大人麾下,这护卫乃是刚刚入伍的新人,只因今日的护卫告了病假,故而调他顶替。他未曾见过驸马爷与二夫人,所以冲撞二位,请驸马爷治罪!”
“治个屁啊!今日若是换了寻常百姓,还不被你们欺负死啊?这他娘是宫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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