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房修书搬请救兵;楚项羽安居巧对制衡。
了解了楚使此来的真正目的,吕芝等人皆是气愤不已。同时,她们也对阿穆尔与张亮的心智佩服的五体投地。
“想不到我跟了范增这么多年,居然不及阿穆尔妹妹看他看的透彻。看来今夜要让夫君“奖赏”一下你,也好让你以后多多破解对方的诡计。“
闻得晴敏夸赞的同时还不忘取笑自己,阿穆尔顿时羞涩了起来。待到她稍稍恢复了心神之后,便急忙回击道:“晴敏姐姐你不是看不透,我看是应了大王那句话,一孕傻三年罢了。若真要给”奖赏“,自然是要给你和芝姐姐,还有婉儿妹妹。因为你们都关心淑姐姐和成儿,理应被大王疼惜。”
阿穆尔的一句疼惜,立时便让芝儿三人面如桃红。而恰恰是这一番言笑,也使得方才那压抑的气氛欢快了起来。
虽然质子之事已经不再困扰众人,但楚军的压境却依旧是众女心中的阴霾。一想到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淑儿等人便不由得叹息了起来。
“夫君,楚国压境,我们尚且可以与他们一战。可我听闻三秦亦在暗中调动兵马。万一他们趁势偷袭我们,到时我韩国便会腹背受敌。不知你是否已有对策?”
张亮见到芝儿担心的是三秦,随及信心满满的回道:“放心吧,宝贝儿。我已经派人去你姐夫那里了。算起日子理应是快要到了。只要汉王和韩信一看到我让张允写的信,肯定会即可出兵。到时该担心和头疼的人便是项羽和范增了。”
见到张亮信心十足的样子,芝儿当下便放下了心中大石。不仅因为她相信自己夫君的能力,更因为她坚信自己的姐夫一定会出兵援助的。
------------
楚使在逃出韩国以后,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楚军的大营。当他见到项羽和范增之后,便赶忙跪地陈禀:“霸王、军师,那韩王不但不听从霸王的命令,居然还敢出言侮辱霸王。小人未能完成任务,请霸王和军师责罚。”
范增一见对方居然安然无恙的回来了,立刻露出笑容。项羽一见范增不怒反笑,立刻示意使者先行退下。待到使者离开之后,他便急忙对这范增问道:“亚父,那张子房不肯遣子为质,而且还口出狂言。您为何还要笑呢?”
闻听项羽问及自己的行为,范增立即回道:“羽儿啊,你以为亚父真的想让他张子房将儿子与爱妻送来为质吗?!那不过是我的谋虑罢了。他张子房向来视自己的爱妻比命还重要,又怎会轻易送她们来我楚国呢?!我之所以派使前去,其实是为了激怒于他。若是他因此杀了使节,我们便可给他扣上一个斩杀楚使的罪名,从而名正言顺的兵。可如今看来,这计谋已经被张子房所识破了。而我之所以会笑,完全是因为等待许久的决战终于来了,一想到能够解决他张子房,我便感到由衷的喜悦。只要此次能够除了他,那天下便再无可以威胁你的人了。“
得知使者是范增故意派去送死的,项羽很是惊讶。可当范增言及要寻找一个出兵的理由之时,他却显得十分不屑。似乎对于名正言顺出兵一事,丝毫没有兴趣。
“亚父,您莫怪羽儿无礼。在我看来,您这是多此一举。以今日我楚国的地位与实力,攻打他一个韩国还需要什么借口吗?就算我无故出兵,诸侯又有和人敢言?何人敢助?!”
看到项羽霸气十足的模样,范增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虽然他很希望自己的羽儿能够有这份傲视群雄的王者之气,但他总感觉项羽有些过于自信,甚至是有些自负了。
“羽儿啊,你难道还没有看清楚局势吗?如今能与我西楚并肩作战的诸侯,已是寥寥可数。他们要么是在观望,要么与我们有嫌隙,甚至有的是在等待我们露出破绽。就拿那英布来说吧,我已经派人命他出兵为应,可他却推说九江之地有江匪横行。可根据我的情报,他九江根本没有什么江匪,这不过是他的托词罢了。再说三秦,他们虽然听命于我们,而且已经开始集结兵力,但我终究不愿让他们介入,毕竟蜀中的刘邦,也是我们的心头大患,此人不得不防啊!”
项羽听完范增的分析,依旧显得毫不在乎。而当他听到刘邦是心头大患之时,更是表现的极为不屑。
“亚父,您确实多虑了。就我楚国现在的兵力,单独对付他张子房,已是绰绰有余。此战,我本就不想让其他人介入。我就是要告诉虞曦,我才是真正的王者,也是唯一能够配得上她的人。至于您说那刘邦是我们心头大患,羽儿实不敢苟同。此人贪财好色,而且文韬武略皆是无一可行。当日他前往蜀中之时,几乎可以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