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打包票,他们动都不敢动我……”
杨桐听到对方如此赤果果的藐视生命,描述他心中信仰的公平,感觉整个人如堕冰窖,彻底的绝望。
就在这时,黄佑安耍酷地一脚飞踢,而杨桐恰巧站在边缘,于是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掉落下去。
几个跟班儿有片刻惶恐,黄佑安告诉他们:“谁也不许说出去,只说这是他自己掉下去摔死的,跟我们无关,懂吗?!就算说出去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是,是是,老大”
黄佑安给父母打电话,说自己不小心把同学推下楼。
黄家二老一边安抚儿子,让他和他的几个伙伴咬死是对方失足摔下楼的,另一边则立即跟校长“沟通”。
顺便提一句,黄佑安的跟班儿中有一个就是校长的儿子。所以校长立马找几个亲信把尸体敛了。
然后黄家打电话跟警察局的人……也就有后来不声不响直接把人拖走火化,以及直接定性为跳楼自杀案件。
整件事情,杨桐的魂魄都飘在自己尸体旁边,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粗鲁地把自己尸体塞进袋子,然后推进火化炉。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几个人的几句话便将整件事情真相掩盖……
而后,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见自己父母最后一面,就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灰色旋窝吸了进去。
那个空间里有无数混乱的或完整或残破的魂魄,被一点点绞碎,然后融入到最中央的女人身上,然后再将女人身体里的魂魄一点点抽走。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缩在最边缘的角落……一直到被素辛发现,帮助他复仇。
……此番,杨桐看到这一张表面精致内心却无比冷漠歹毒的面孔,顿时杀意升腾。突然冲进厨房抽出一把尖刀刺向黄佑安母亲。
冯建生其实是在一次偶然机会找到一本相术残本,上面介绍怎样养小鬼以及怎样偷窃别人气运之类。
也是有些想法和气魄的人,就凭这点手段,竟然也混的风生水起,为自己建立起一个牢固的关系网。
所以,他必须要遮蔽掉眼睛上的阳气,才能看见鬼物。
但是这样一来对身体影响很大,所以一般情况他都通过养的小鬼察看。
上次在医院里便是因为养的小鬼进入反噬周期,他一向谨慎,并没有把小鬼携带在身上。
这次,小鬼告诉他已经感应不到阴魂气息,他便知道恐怕黄佑安被鬼物占据身体了。
尽管他明白这样的极端方法即便把鬼物驱除了,也会对黄佑安的魂魄有极大影响,仍旧布置了这样的房间,想用这些杀气将鬼物彻底灭掉。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布置的阵法没有任何效果。
于是他告诉黄家,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操控这个鬼物。
又装模作样地掐指算了一通,说可能是某某人。
也就有了黄家给警察施压,逼素辛现身的一幕。
先前“黄佑安”已经把几个保安保姆弄伤了,就连他父亲黄登立也近不了他身。
最后不得已才被当暴力型精神病一样穿自绑型病号服,而且嘴里还要塞上毛巾,防止他咬人也防止他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