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去了,这才与槐青急匆匆追去。
俩人一追就追到东城门,望着稀稀拉拉出入的百姓伍西禁不住暗想:今日才刚从东城门入城,难道那女子是往京城去了?
槐青疑惑重重地望着东城门外,“这不是史宴的计吧?”
“我想应该不会。”伍西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腰部,“在酒楼,我后被人踢了一脚,如果说之前的那一棍是不想我坏事,那一脚却是想踢醒我。如果是史宴的诡计,断断不会把我踢醒。公子被带走,我们却俩没事,这点证明史宴的手下基本已经死光。如果那女子不是史宴就是一直未露过面的黑曼罗。”
槐青双眼闪着崇拜的光芒,嬉戏地伸手摸向伍西的头,“小伍!我从来没有发现你有这般的聪明过,这京城的山山水水就是好,你竟然变得聪明了。”
“别闹了槐兄!”伍西心里想笑,可笑不出来,挡掉槐青的手,牵马大步向城门走去,“别开心,史宴身怀数门绝技,黑曼罗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还修有邪功,我们得小心。”
。。。。。。
连日艳阳高照,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
往京城方向,出坝县十二里处。
峰峦秀丽,雨雾笼苍山,又是欲要天黑之时,能见度很低。
一辆马车急剧行驶在泥泞的官道上,留下清晰的两条相互平行的车轮印迹。
身着蓑衣戴斗笠的车夫好似嫌马的速度不够快不断的挥鞭喝马;车内,黑曼罗轻挑马车帘看看,侧首望向身边依旧是僵硬坐着的高远。
两天两夜了,他始终维持一个挺立的姿势坐着,水米未进,可肤色依旧很好。
看着身旁这么个美如玉的公子,憋了两天两夜,心里又痒痒了,“公子!你说我们为什么回京城?”
高远目光呆滞,连眼神都没闪一下,机械地道:“不知道。”
黑曼罗嬉戏地把肘搭在高远的肩上,柔声道:“我来告诉你吧。我主子的计划如果顺利实施,我只需要扭断你的脖子就行了。如果计划没有顺利实施。那我主子肯定已经不在了。我会利用你杀了你哥哥与嫂子还有当今皇上高明为他报仇,为他哥哥以及桑国死去的勇士报仇。总之,我想杀的人全杀死。”
“哦!”
又是机械的回答,等同没有回答,黑曼罗无趣地抿了抿嘴角,却表情瞬间变得嬉戏,“你说,如果你知道你杀了你最亲的人,你会怎么样?”
“不知道!”
黑曼罗叹声气,拿了水袋起来喝了口水,把水袋如同施舍一般的递给高远。
高远动作僵硬的接过,水往嘴里灌去,水便顺着嘴角滑落,滴湿了前襟。
马儿陡然一声受惊嘶叫,马车便剧烈地摇晃起来,在马车夫紧急的大喝下马车这才缓缓停下来。
黑曼罗微微挑开帘子一条缝透雨帘望向前方,前方的,隐隐有五人挡道。
他们骑着马,装束不同,但全蒙着面。
嘴角一现一丝冷笑,拾起随意丢弃在车内一角的包袱,从内摸出一个干饼递给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