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瞅着花静琬的半侧影,微微皱眉,这身为一军主帅的女子看御杀门的门主御月时眼神有时怪怪的,好复杂。
看御月身姿挺拔,摘下面具定是个器宇轩昂,风度翩翩的美男子,郎才女貌,莫非她看上御月不成?
雪飞雪舞,老者拈须开心笑着,由蝶舞与御月蓦然想起女儿与高远,高远参与收复几个小国,立下赫赫战功,即便大乔郡被收复时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也应不会牵连到他,收复几个小国以后,也该给他们办喜事了。
灼灼欣赏的目光,花静琬那么敏感的人立即就感受到,转过身,立即对上林世那双喜气流淌的老眼,脸颊一热,为自己打的小算盘心一惊。
为什么她会迫切的想知道御月长什么样?想想,蓦然明白是因为那在小林子里做的诡异的梦,可那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咬了咬唇,渴知在眼中消散,淡淡望着冬儿,“算了,他长什么样不关我事。”
“关的关的!”冬儿焦急地连连点头,就在刚才,她霍地想明白,原来从心里惧怕叫御月的男子,是因为他除去脸上戴银面具,身姿、举足投足都与高轩一样,自小在王府长大,低等下人,她对高轩又是崇拜又是惧怕,那种惧意深入骨髓,那十个杀手自到来,从没有与她眼神触及过,看似是忽视她,却实则是在回避她,由此,她联想到王府的护卫。
花静琬的目光望向御月,他正大手按墙观着城外,“为什么?”
冬儿挠挠头,愁眉不展地道:“我说不清楚。反正就关的。”
“说不清楚就听话。此去诱敌军统帅前来危险万分,你冒冒失失,与他前去会坏事。”说完,花静琬不给冬儿说话的机会,转身向高轩大步走去,“铁巴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算了,都交给你。生擒铁巴,即刻押来见我。”
冬儿望着向墙梯走去的花静琬,是真心的憋屈,她是为主子好。
高轩向林世抱抱拳,朝余下的王府护卫使个眼神,他们簇拥着他向墙梯走去。
铁巴天快亮时随高轩扮成的传信兵入城,刚一入城,就被等躲在城门里的护卫柳奚、伍西生擒。
生擒他的人皆面蒙黑布,身着黑缎劲装,在场应该有十来人,铁巴云里雾里想不明白,倏地一扭头,那还穿着传信兵的男子不知何时戴上银面具,谁这般大胆,敢冒充传信兵?“你们是谁?本帅可是当今皇上特派来收复流城的元帅铁巴。”
高轩把流国传信兵的上衣脱下,洒脱抛给护卫习渊,抱着他衣袍的护卫高磊凑上前,他接过,把冰绸黑袍穿上,高磊恭敬地把绣着‘白月’的白色狐狸毛领缎面斗篷披在他身上。
系好腰间玉带,高轩款款走到铁巴的面前,“抓的就是你铁巴。”
面具男子颇有一帅之风,不似普通的人,铁巴脸色再变,“你们到底是谁?巴城内发生了什么事?”
高轩往前走了两步,微微扭头,斜睨着铁巴,他现在就可以告诉铁巴是怎么回事,可他不能抢了主帅妻子的词。
“给他罩上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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