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倚在椅子里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秋意浓想来想去,不觉得有什么地方得罪这位公子哥。
索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接下来每个人都来敬她的酒,一口一个三嫂,秋意浓为了禹朝强忍了下来,姚任晗几次要帮她挡酒,反倒被灌趴下了。
再好的酒量,那么多红酒灌下去也会醉。
秋意浓借口去洗手间,用手抠喉咙,把胃里的东西全呕了出来,这才感觉好受一些。
用清水潄了漱口,她又补了个妆,这才走出去。
不料在走廊遇到了宁爵西,他身边跟着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其中最扎眼的是一个穿蓝色裙子的女人,不用细看都知道是最近大火的秦商商。
一行人一路往最里面的包厢走去。
眼看一行人即将消失在门口,突然,宁爵西预感到什么,回头看了一眼,秋意浓已匆忙闪进自己的包厢。
一见秋意浓进来,安以琛迎了上来,他是今晚在场唯一没有灌她酒的人,此时他小声说道:“你怎么还回来了,我要是你,刚才就走了。”
秋意浓温温淡淡的笑了笑,没说什么,今天摆明了是针对她而来,若是不让人把气撒掉,又怎么可能如愿投资禹朝。
禹朝的这次灾难本来就是因她而起,那就由她来结束这一切好了。
“宁太太,这杯我来敬你。”裴界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停下,秋意浓拿起酒杯,旁边已经有人替她倒了满满一杯酒。
“谢谢裴少。”秋意浓看了一眼旁边已经醉的人事不省的姚任晗,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缓缓举起酒杯。
正要一饮而尽,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了,修长清贵的身影走了进来。
“在这儿吃饭怎么也不叫我?”宁爵西低沉矜贵的嗓音响起,染着一丝薄笑。
安以琛无语的看着裴界,裴界勾着一双桃花眼,睨着宁爵西说:“我们在谈公事,叫上你岂不是公私不分?”
“哦?既然是公事,怎么把我老婆灌成这样?”宁爵西温和淡漠的面庞透着寒凉之气,几步过来,抽走了秋意浓手中的杯子,搁到桌子上,声音不大,却异常清脆。
“她现在是禹朝的代表,喏,他们老总喝趴下了,她不得上么?”周舜走上前,替裴界解围,同时他心中暗叹运气不好,明明今天问过岳辰,宁爵西今晚的行程在别的会所,不知怎么的突然和他们在同一家,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包厢内气氛一度凝冷。
秋意浓柔和的微笑声响起,替众人解围道:“不是这样的,我们真的是在谈公事,裴少他们慷慨解囊投资了禹朝,今天大家都很开心,就一起吃顿饭,偶尔喝杯酒增进一下感情而已。”
裴界朝宁爵西摊摊手:“怎么样?这下相信我了吗?”
宁爵西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再说什么。
秋意浓突然感觉一阵头疼,以为是酒精的关系,一摸额头,有点烫。
昨晚忘了开暖气,她夜里裹着薄被睡的觉,早上起床的时候隐隐有点难受,忍住了,晚上这么一闹好象发作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