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会留下一家,再看到弦舞底气又添一份,那时和弦舞阁卖粮时他可是见过弦舞阁等人的身手,此时弦舞出手就将一个农夫杀了稳住形势。就硬着头皮带寨子里的人也冲了出来接应,带领轻骑的壮汉看事不可为,就收拢人手缓缓退了回去。本来此事和弦舞也没有什么关系。但弦舞看山寨有近千土匪,他们大当家又死了二当家很是顺从自己,就想收服这些土匪为自己所用,再次刺杀始皇的时候还可以用这些人来挡箭。
在土匪窝休息了一日后,弦舞就授意二当家守好寨门,弦舞想农夫而已,自己杀干净再让土匪来收尸,让她们见识到自己的厉害,以后就能为她所用。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弦舞万没想到在她杀了七八个首位庄门的农夫后,一支箭直插她的心窝而来,武学到她这个境界,对身外感觉十分灵敏但这只箭她已经来不及闪开身子,只能避开要命部分。这支箭插进弦舞的左腿。弦舞抬头看到五十丈外一个裹着兽皮的壮汉第二只箭又瞄准了她,弦舞来不及多想翻身下了庄墙,骑马狂奔起来。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邙山尽然有箭术如此之强的人。我弦舞此次出来诸事不顺啊!
裹兽皮的壮汉看这个受伤的女子尽然借着马速飞快的上了土匪的营寨,就收弓打马转身离去。
“父亲我们为何不一举荡平这伙土匪!”兽皮男子对正在对弈的一个白发老头问道。
“卬(ang)儿,以前他们圈养司马庄,现在司马庄要圈养他们。记住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是秦人,赢政不死,我们就一直圈养他们。”老头抬手落子说道。
“司马大人高见,赵歇佩服!”老头对面坐的男子拱手说道。
“谢公子夸奖。”
“司马大人,听闻赢政在博浪沙被行刺,却还是安然无恙!”赵歇叹气道。
“公子许待时日,不可行此险,天下大乱必在始皇崩后。待到那时我司马氏必当辅公子恢复旧国。”
“司马氏当为砥柱!”
兽皮男子从小在司马庄长大,对眼前这个公子不怎么待见,这个家伙有事没事总会带着一帮人跑到庄上白吃白喝一段时日,父亲陪着说一些胡话后就乐呵呵的。听父亲又开始陪着说胡话,就退出来提着弓去后院练箭。
此时在土匪窝的弦舞咬着牙将插入大腿的箭拔了出来,对二当家说道:
“本阁主今日出去恰巧遇见仇家和司马庄的埋伏被暗箭所伤,需要休养些时日,这几日要紧闭寨门。”
“弦阁主山寨马上要断粮了。”
“那就去抢啊!”弦舞将衣袖一甩说道。
“弦阁主,这一月来三川郡秦军到处都是。我等出不去才想从司马庄借粮,但司马庄不但不借还要了大当家的性命。”
“司马庄吃不下,周边不是还有小庄子吗?再坚持几日就去外面抢。等本阁主伤好了我就带尔等踏平司马庄。”弦舞哪里受过如此之气,要不是自己大意,怎么会被一个猎户伤着。
二当家也是没受过一个女子的气,但看在此人武功高强可以借力消除司马庄这个隐患的份上就忍气吞声的退出房间,安排喽啰们搜刮粮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