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建码头,运粮食都需要人力。”嬴旭自嘲的说道。
其实山坳下生活的越人和自己一点仇怨都没有,但战争就是如此,消耗敌人,瓦解敌人,壮大自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只要最终能打败敌人。这些无辜的越人,自己用完他们就会将他们转为庶人,也算是对得起他们了。
下午时对面的山上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山坳这面也进入战备状态。为了便于指挥嬴旭爬上了一座较高的山头,虞子期扛着一副大旗被风吹的呼啦呼啦的作响。放眼望去全部是惊慌失措的越人,四处乱窜。男人嘶吼的叫声,妇女沙哑的哭声,孩童哇哇的喊声。嬴旭知道最快结束战争,才能避免无谓的死亡。
河岸西面的营寨首当其冲的被张虎、张丰等一千人冲的七零八落,战争开始不到一刻钟就被攻陷,身强体壮的男人们拼命的涉水向东面而来。这时张恒的二百人也从北面的大路上杀来,东面的营寨转瞬之间就被攻破。越人惊慌失措的向东面的山坳涌来。招呼他们的是一排排强劲的弩箭,还有护卫少年的们大喊的:”投降不杀!“的口号。带头跑的这些越人是必须死的,嬴旭要的是听话的奴隶,而带头跑的这些越人反应机敏,绝对是一些不好管教的人,而且他们不顾及家人,无情无义,留着也是些祸害,但其中必然有,没有这两点的人。但这就是战争的残酷。嬴旭没有时间去甄别这些,只能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淘汰筛选了。
这场战争只是单方面的屠杀。一个时辰后,所逃跑的越人都被驱赶到了海边。跑不动的,不想跑的也被从寨中一个一个的丢出来。但有一个人被请了出来,此人在秦军攻破营寨后一直静坐在大厅中,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秦军在他家中搜索抓人。张丰觉得此人不简单,派人押着此人来见嬴旭。
“老夫参见,小将军!”老者似乎看到正主了施礼说道。
嬴旭发现此人与他以前见到的越人有很大区别,眼眶很深,皮肤也并不怎么黑,身材壮大,身高与押解他的关中军卒相差不大,而且华夏语说的很流利,嬴旭想此人在这些百越人中身份应该不低。于是笑着说道:
“老先生有礼了,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又让军卒赶快给老头松绑。
“小将军客气了,小老二一介草民,当不得先生,小将军叫我深目即可?”老头回忆起少年时他虽父辈们游历中原时,中原人给他起的名字。
“深目?此地有何地名?”
“此地为我目深族世代居住之地,因而名为目深原。不知将军有何差遣?小老儿定让族人从命!”老者看着秦军将寨中的男女老幼都押向海边眼中的忧虑一闪而过的说道。
嬴旭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没见过这样委曲求全,善解人意的人。老儿成精,这个深目必然是看出自己并无意残杀。所以才这般的对自己对他。嬴旭不管深目什么目的现在主要是赶快安抚住这些大喊大叫的越人。看海边弹压的张虎忍快要受不住了。剑拔出来了好几次又都插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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