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准备给讲情。
梅苑深处,翩然飞出来了一朵的红云,多情,妖娆,似乎比那绽放的红梅还要艳丽几分。
一曲雪中梅跳的翩然若仙。
只是温吞男人似乎不怎么喜欢的眨了眨眼。
女人不依不饶的旋进了那熟悉的臂弯。
“臣妾跳的不好吗?”
“好。”
“哼”,轻扬下巴,嗔怪的用粉拳捶一下旁边的梅枝,瞬间飘起了梅花雨,“圣上骗人,若是好,为何您还要拧眉?”
“呵呵。”温吞男人温吞的笑着揉了揉送进怀里的小蛮腰,“好是好,只是,你如今是皇后了,该稳重些。”
哼,是该稳重些还是又想那个贱人了。梅映雪啊梅映雪,你都归西了还不让我好过。
宁花语呀宁花语你是许久没有对手蠢了吗?竟然提议来这里,这可是梅映雪当年栽植的。
一阵凉风袭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暗暗的握了握拳,心里暗咒,该死的东西,阴魂不散。
“圣上,外面风凉,臣妾找了京城做梅花糕最好的厨子,不如去暖阁尝尝?”
“梅花糕?”
天祐帝念叨了一下,脑海却意外的出现了挨了一巴掌的羞耻画面。
果然是在想那个贱|人,咔吧一声轻响,宁花语竟然将一只指甲给折断了,足见其愤怒。
做奴才的自然将两位主子的神色都看在眼里,总管顺喜赶紧出来解嘲。
“圣上,娘娘,老奴听了一件有趣儿的事情,忍不住想说说。”
“哦,说吧。”天祐帝微微勾了勾嘴角儿,“若是不可乐,语儿,你说咱们怎么罚这老货?”
轻轻的在宁花语腰间的软肉一捏,逗得这朵解语花笑的花枝乱颤。
“顺喜,你就说吧,圣上要是罚你,本宫给你做主就是了。”
“哎呀,老奴谢谢娘娘抬爱。
京城里呀,听说最近开了一个包子铺,且不说那包子好吃不好吃的,就是那名字,居然还有人买,老奴实在是想笑。”
“叫什么名字?”
“是吗?叫什么名字,快说。”
“哎呀,老奴不敢说呀,还请圣上和娘娘饶恕老奴唐突之过。”
“本宫都说了不怪了。”
“嗯,语儿说的话就是朕的意思,顺喜,你要是再不说,急坏了朕的皇后,朕可真要打你板子咯。”
气氛终于活络了过来,这位********,总算是暗暗松了口气。
“那老奴就说了,那包子取名狗不理。”
“啊?哈哈哈,还真有人去买吗?”
“回娘娘的话,生意好的不得了,虽不说日进斗金,却成了京城上下最时兴的拜年礼。
听说有那没带包子的姑爷,老丈人都不让进家门。”
“本宫却是不信。”
“狗奴才,竟然敢晃点朕和皇后娘娘,讨打。”
“圣上,刚才臣妾都说不罚她了,您请息怒,反正近日也无事,不去臣妾陪圣上去看个热闹?”
这狗不理包子铺虽然名不好听,位置却是不错,就在子牙河边。
前门是进不去的,早就被长长的队伍给堵住,街口都进不去。只能绕到后面。
百无聊赖之际,一抹欢快的鹅黄,突然冲入了无意间透过车窗向外张望的龙目里。
“语儿,你且先去,朕一会儿给你个惊喜。”
“这是什么鱼?”
“此鱼无毒啊?”
“此鱼无毒——却有祸,你这该死的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