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挑食。她记得她自己小时候就好挑食,通常是厨房弄得偏偏她就不吃,吵翻天的要吃家里厨房准备的菜。
一个钟之后,银河早已被保镖送到伊顿皇家学院上学去了,姜暮烟却被留在了御宁府,名为面壁思过。
“我真的要去工作!”姜暮烟被拖进书房坐立不安,以为男人会跟她算账,但是人家一进屋就埋头处理家国大事。分明当她就是个大闲人。
姜暮烟握紧双拳噌的从沙发里弹起来走到他面前,“唐先生,你有什么话痛快说!我还有正经事!”
唐翰年猛然抬头,他那双深沉狂肆的黑眸一瞬不瞬盯着她。
太多惶恐萦绕于心,前去兴师问罪的小女子想转身跑掉。无奈对方没给她逃跑的机会。还没明白眼前风一般的男子大步跨到她面前来是怎么回事,姜暮烟整个人都被男人禁锢在怀中。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再接近别的男人?”
“吖,没……有。”
男人强势的掰过她的脸正视他,“那你明知故犯,想用什么惩罚来赎罪?”
“我……当时没想那些。”
“所以你当我这个一国之君的话为儿戏?”
“没。”
他轻手一扯那束起来的黑亮发丝上的蝴蝶结,微风徐来吹着纷飞的瀑布流,在窗外灿烂光线映照下格外引人注目。
“我道歉!”姜暮烟越来越不安,清雅的嗓音染着果敢劲儿。
唐翰年笑了。
低低浅浅的笑声是那么邪肆,那是胜利者的高呼。
“你一句道歉就行啦?实话告诉我,昨晚有没有亲那个男人?”
“没、没。”
“亲了哪里?还是抱了哪里?”男人开始正儿八经的吃味,一旦打开这道门儿,熟悉他的人都只能唯恐避之不及。
姜暮烟运气实在不太好,四年前认识他也就一星期的相处,哪能看出男人的折磨人的本领。
“真没亲……就是亲了一下脸。”
偷偷瞄了眼男人,只见他脸上的暴戾更加密不透风起来。
“他亲你还是你主动——”
尼玛,这种事也要事无巨细交代吗?
唐翰年沉默了一瞬拈花一样弄了弄她额上覆盖的稀疏刘海,倏然松开她。
“跟我走!”旋即有拉着她疾步往外走。
“去哪儿?”
“回房。”唐翰年黑沉沉的面孔看不到一丝玩笑,从小楠楠眼前飘过时就像入了无人之地,所有人都纷纷让到远远的安全之地。
姜暮烟是真的急了,不知道男人大白天竟然也会有那嗜好!
“你不可以!这是大白天!”
唐翰年拉着女人走进卧室反手锁住房门,将她扔到床头。
姜暮烟惊骇到唇瓣颤抖,瑟缩着身子往床那一端靠过去。
却被男人一把拉过来。
“你想做什么?别以为你是总统,我就不能告你!”
“告我,为何要告我?你以什么理由?”男人越发欺近她。
姜暮烟可怜兮兮的缩着两条白玉般的长腿,瑟瑟发抖的吼道:“就是要告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