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去了,去了没有帮助的。”
“我不管啦!总不能让我爸跟我一起受罪吧!”
“真的,大小姐。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是大脑缺氧不会思考一样,昨晚那么多御宁府的人在你还敢跑出家门!”
当时提醒她的时候,她满不在乎的回他。
姜暮烟被保镖还击的很是气馁,但并没放慢脚步,“我爸的职位不会也被他弄下来了吧?”她开始感到不妙。那家伙该不会因为昨夜的事做过了头,今大早上爬不起来就开刀吧?
“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一串幽幽的嗓音平空从她身后冒出来。
“绝对不行!我爸是伊顿皇家学院名正言顺的总裁,我绝不会让他连我爸也一起拖下水!”姜暮烟尖声尖气的吼道,在阳光洒遍了的草坪间石板路上跳起来。
叶滕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看着她气不过憋红了的脸蛋儿待会儿应该会更红。
“他吓到你了?”叶滕在她身边照顾的这几年──一路极端严肃地盯着她,嘱咐她这个那个从来不吝啬关心她。
“前面小路的路滑,当心点儿……”
她惊惶未定地捂胸口。此般‘意外惊喜’的日子她宁可不要!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她的心脏迟早会爆掉。
尽管感觉唐翰年不会对她怎样,但她依然难以判断这个怪人时不时会莫名其妙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让她毫不费力就成为众人围攻的靶子。
清静的御宁台,总统先生那坐落在内里西翼的办公室,象征总统权力的旗帜迎着晨间窗外微风飘扬着。
巴洛克风格里是经典的蓝色地毯、崭新的窗帘……
姜宇清正襟危坐在同样椭圆星系沙发上,眼光定定盯着脚边的地毯,后背早已湿透。
“我要说的就这些了……其他的等我想到了或是您那宝贝女儿脑袋打结再犯事的时候——”
唐翰年靠在沙发上,睨了眼对面的人。这个人跟他有着特别的关系,所以才会‘赐坐’。换做是其他人恐怕早就滚地毯上求饶了。
姜宇清双手微微抖动,脸声音都在发颤:“但是……虽说我的确要对昨晚的事负责人,可是伊顿是我一手创立的,您就这么收归皇家教育部说不过去吧?”
擦擦额上的汗,又说:“您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吗?我对银河也算不错的了,那孩子也是我心头肉——”
“你的心头肉……不是你女儿吗?如果那个孩子真的那么重要,四年前为什么会丢掉他!”他幽深的凤眸惊鸿般掠过……
空旷的椭圆形办公室里突然传出总统语意冰冷十足的吼声。
“糟糕!”姜暮烟闯过重重阻碍来到门外听到里面的吼声,不禁浑身一震。门口的保镖们看到姜暮烟的狼狈样,踌躇不前,仍由她靠在门外墙壁上挂着。
里面的谈话……与其说是谈话不如说是一场鱼死网破的挣扎,姜宇清的声音低低的飘出来。
“对于这件事我真的应该要负全责,所以我也劝了那丫头别想其他的了,能嫁给总统先生可是我们姜家儿女几世祖宗修来的福气!可是我总归只是个当父亲的,有些话也不好说,所以才会闹出昨晚那样出格的事来——让别人看笑话!”
我闹了出格的事了吗?姜暮烟气得简直没语言!虽然她可以原谅老爸睁眼说瞎话的苦衷,可是也别抹黑她这个女儿好不好?
于是,姜暮烟不管不顾周围的警惕眼神,怒气冲冲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