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各的心事的喝着,笑着。
“山中苦闷朋友多,也算痛并快乐着。”
我哈哈一笑,还做起了打油诗,“这首诗怎么样,不错吧,很是押韵啊。”
“这算什么诗啊,你可真逗。”
连连取笑。
喝酒聊家常,“我给你做真正的诗听听。”
段晨拿起筷子比划着说道:“我遇上乘风归去,做那天上神仙,却是痴迷人间美酒,只得做个酒色财气。”
哈哈大笑,“怎么样。”
“一点不押韵,能怎么样啊。”
“是啊,不押韵。”
赵乾张嘴说,“我来一首,你们听听,我有一剑,鬼神皆惧怕,我有一镜,妖精皆显形,我有一履,天地任遨游,我有一丹,天地同寿不死身,怎么样。”
很有才华。
明显上了一个台阶。
我连连赞叹,“是比我们的好多了,不错,不错,很是大气。”求仙问道的味道出来了,一下子逼格猛涨。
这时所有都看向了独孤败,这家伙看似年纪轻轻,只有十来岁,却是不知活了多久,还是地府任命的鬼差,看见人间之事,一定有些墨水。
“来吧,别等着了。”
“是啊,该你了。”
连连催促
独孤败喝了一口酒,拿出自己的牧羊笛子,想了想说,“行,我来,嗯,笛子一把翩翩起,公羊一头生两翼,我遇得那长生果,从此遨游九天际。”
哈哈一笑,“还行吧。”
“不错,不错,最为工整。”
变成了作诗大会了。
赵乾、段晨又被比了下去,“哎呀,是很不错。”
我就又看向了大眼、小眼,“你俩也来首吧,听一听,凑凑热闹。”
“不行,不行,我们可来不了。”
“字认得都少,怎么会作诗啊。”
一脸惭愧。
段晨便说,“在差也来首听听啊,别怕,没事的,大家不去取笑你们。”
“没错,没错,再差还差的过我那句啊。”
我连连催促。
二人还是不行,“真不行,真不行,就别难为我们了。”
看此情况,只能作罢。
结果这时,突然“呲!”“呲!”一叫,一只黄色狐狸闯了出来,站直了身子,晃动着尾巴,头顶已经有气,是个弱冠少年。
“新郎官。”
我一眼认出来了,“你怎么来了,不陪你的新娘子了。”哈哈一笑,连连招手,“快进来坐啊,你可是稀客。”
“我突然到访,不到绕吧。”
新郎官客客气气的作了作揖,极为有礼貌。
独孤败说,“这里本是你们狐狸的地盘,我们人来了,都是客,你们才是主人,怎么会打扰呢。”
“那就好,那就好。”
新郎官这才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但看起来还是有些怪异,一个狐狸,正君危坐,颇为搞笑,可也知道,这个新郎官好像是狐狸里的贵族,讲究礼仪。
我给它倒了一杯酒,“那日喝你的喜酒了,咱们就是朋友,来,朋友,干一杯,你来的,正是时候。”
“好。”
狐狸小爪子拿起酒杯,喝了。
我看着新奇,就说,“你从小学习的这些人类的礼仪,我看你们结婚时的样子,可是唐朝时期的,对吧,你好像还和我说过。”
“对,我们一直遵从这样的教导,以人为师。”
说的依然客气。
段晨便说了,“我们在作诗,你居然如此懂行,不如来一首,正好让我们听听,也看看你的本领。”
“对呀,来一首。”
我、赵乾、独孤败,大眼、小眼都看了过去,满脸期盼。
“行,我就是听到你们作诗才来的。”
新郎官想了想说,“洞里金狐喷云光,习得法术上上乘,一剑驾驭千万里,踏云便要走八荒。”
“厉害啊,比我的好,比我的工整。”
独孤败自愧不如,“我罚酒一杯,不错,不错,你这小狐狸比你爹强。”哈哈大笑,“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气魄很足。”
大家细细一琢磨,他秉承了独孤败的意味,却更加的工整,更加豪气,我们这些人多半都是半吊子。
这首诗反而有意思了,一下子大家都高兴了。
“你是魁首,你来喝,你来喝。”
大家举起酒杯。。
“惭愧,惭愧。”
新郎官浅浅一笑,谦卑有礼,“各位让我。”
“我们啊,就是喝酒取乐,你才是真正有才。”
我连连赞叹,还问新郎官,“狐狸都有狐狸的名字,你唤作什么啊,小才子。”
“你叫做星辰就好,才子可不敢当。”
“星辰,这名字大气,是比才子强。”
我嘟囔了嘟囔,看它的双眼,居然如人一样深邃,宛若星辰,就明白了,“名副其实啊,果然是星辰。”
“过奖了,过奖了。”
继续喝酒,杯盏不断的,都很高兴,又多了一个朋友,哈哈笑声充斥着整个夜晚寂静的群山。
这一日之事就也全在酒肉之中了。
最后散时,大家都喝的醉眼迷离,我若不是明天还得苦修,差不多都要喝蒙圈了,才回了火龙洞。
一日酒席高高兴兴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