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有病啊?”
苍浩和井悦然异口同声:“没病啊!”
“那呆着没事搞什么对调?”曹雅茹看看井悦然,又看看苍浩:“任何一个部门,都要有相应的专业知识和工作经验,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做领导,公司从来没有这种对调先例!”
曹志鸿插了一句:“你们两个因为什么提出这种要求?”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个人生活遇到一些麻烦,苍总指责我作为公关经理太不招人待见。既然如此我就请苍总来管理公关工作......”井悦然轻哼了一声:“我还是那话,我不管做什么工作,一定搞的有声有色!”
“公关公关,顾名思义,老公管理,井总你做的很失败啊!”
“怎么失败了?”
“非要让我说出来嘛?”苍浩一摊双手:“你把李文厚都管成什么样了!”
“我根本就不爱他......等等,‘关’不是‘管’,你文盲啊?”
“不管到底哪个关,总之你这个公关经理很不称职,非常不称职!”
井悦然一瞪眼睛:“那你就称职一个给我看看!”
说来也巧,会议室的门刚好被敲响,曹雅茹不耐烦的喊了一声:“进来。”
几个保安探头探脑往里看了看,随后把成堆的礼物搬了进来。
“看到没有。”苍浩指着这堆礼物:“昨天是鲜花和豪车,今天又是这堆东西,全是冲着井总来的,要是让不知道的人看见了以为富二代和***集体来我们公司上访呢!”
“怎么滴?”井悦然非常不服气地说了一句:“让你见识一下姐的魅力!”
“问题是你严重影响到了工作。”苍浩义正词严的批评了井悦然一句,又对曹雅茹道:“曹总,你这个时候可不能不出来说句话啊,就算我们公司不能解决上访问题,至少也容易被人误解成了丽春院......”
井悦然被这句话激怒了,刚好那堆礼物就在脚边,井悦然拿起一个冲着苍浩砸了过去:“苍浩你胡说什么!”
盒子里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砸在额角上很疼,苍浩捂着脑门嚷道:“井总,大家都是斯文人,你干嘛动手!”
“你刚才说的什么屁话!”井悦然眼角有些湿润了:“你污蔑了我,也污蔑了公司,我要求你道歉!”
姚军辉咳嗽两声,对苍浩道:“你刚才的话确实有些过了......”
“我凭什么道歉?”苍浩依然理直气壮:“你把我家弄得乱七八糟,还指使我干这干那,你有道歉过吗?”
井悦然不再理会苍浩,直接对曹雅茹道:“曹总你得说句话!”
“我有什么可说的!”曹雅茹拍了一下桌子,霍然站起:“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会议室?大家来干什么?来开会!你看看你们两个,把这里变成菜市场,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苍浩和井悦然一起把头低下去,没敢再说话。
“还有......”曹雅茹一指那堆礼物,质问保安:“这都是谁让你们送进来的?”
保安们很诚实的一指苍浩:“他......”
“苍浩你嫌公司不够乱是不是?!”曹雅茹气急了,也拿起一个盒子,用力砸向苍浩。
这一次,苍浩接住了,拿着晃了晃,里面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你们......你们......”曹雅茹指了指苍浩,又指了指井悦然,准备了一大堆难听的话,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全都没说出口,只是来了一句:“散会!”
高管们互相看了看,强忍着笑,离开会议室。
这场闹剧对大家来说倒是很欢乐,可曹雅茹回到办公室之后,胸脯还剧烈的起伏着,显然是真被气坏了。
曹志鸿也来了曹雅茹的办公室,曹雅茹直接就道:“爸你看到刚才一幕了吧?”
曹志鸿呵呵一笑:“我又没瞎,当然看到了。”
“这个苍浩成何体统,把井悦然都带坏了......”曹雅茹越说越气:“当然井悦然本来也不怎么样,一个好的员工不会让生活影响到工作,她可倒好,先是闹离婚,现在又搞征婚!”
“首先、员工都有各自的生活问题,让他们不因为个人情绪影响工作只是理想状态,这是不可能做到的。所以,一个合格的领导不会因此轻易责怪什么,而是要想办法帮员工解决问题,这样他们才会全身心投入工作;其次吗......”曹志鸿打量着女儿的神色,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对苍浩和井悦然之间的事情作何感想?”
“没什么感想,如果不是他们掌握太重要的工作,我就把他俩一并炒了鱿鱼!”
曹志鸿直接来了一句:“井悦然喜欢苍浩!”
曹雅茹愣住了:“什么?”
“我来这里时间不长,但一直暗中观察着每个人,刚开始井悦然对苍浩只是有些好感,但这几天却发生了质的变化。”叹了一口气,曹志鸿缓缓说道:“可能是井悦然住在苍浩家里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吧。”
“她喜欢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苍浩也喜欢井悦然,不过他们自己好像没意识到,彼此之间的情感已经发生了变化。”顿了顿,曹志鸿试探着问:“你......对此一点感觉都没有?”
曹雅茹的脸色有些红了:“我为什么要有感觉?”
“你们两个可是青梅竹马!”
“从心理学角度来说,爱情不是培养出来的,如果异性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最后产生的只会是亲情。井悦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跟李文厚的感情破裂的最终原因,就是她发现自己根本不爱李文厚。”曹雅茹一摊双手,很认真的道:“青梅竹马都没好下场!”
“虽然你跟苍浩也是青梅竹马,也虽然你关于亲情的说法也正确,不过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曹志鸿微微一笑:“你俩有不一样的地方”
曹雅茹当即问:“哪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