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言差点脚底下一个踉跄把手里的孩子扔出去,战战兢兢地问他,“为什么呢?他可是你爹地啊!”
“哼!”肩上的孩子冷哼一声,总裁专用的说话语调,在他奶声奶气的语气里说出来也是很像那么一回事。
“敢……和我抢妈咪……我才……不要他!”
顾言呛得连连咳嗽,惊讶地看一眼他。
心中只道,原来您老人家是因为记恨着总裁和你抢妈咪啊?您这占有欲也忒强了吧!
……
病房中,左晴笙的手在贺廷琛的额头上试探着温度,这样滚烫的温度烧起来,还不得把人的脑子烧坏?
她听着贺廷琛破出口的呢喃声,给他倒了一杯水,微微将他扶起了半边,慢慢给他用水润湿了双唇。
感受到水源,贺廷琛潜意识里慢慢地吞咽了几口,半杯水立即见了低,发着烧的人最缺的就是水,左晴笙拿着杯子想要给他再倒上一杯水。
手还没有收回来,就被男人滚烫的大手抓住了。
贺廷琛手下的小手,指节修长却好似柔若无骨,凉凉的,像是冰块一般,瞬间将他的难受的燥热降低了一半。
他渐渐地清醒过来,微微睁开眼睛,视线却有些模糊不清,下意识地刚想要松开被自己抓着的手。
左晴笙已经在挣扎着收回自己的手,急得连声道:“松开,你快松开。”
他刚刚想要松开的手,却一瞬间抓得更紧了。
“喂!你快松开啊!抓疼我了!”
左晴笙被他滚烫的温度灼得心中一颤,再被死死地抓住。
忍不住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溺水者死死抱着的救命稻草,也想要把她也给拖下水去一般。
她挣扎了一会儿,却始终抽不出手来,看着眼睛轻闭,脸色苍白的贺廷琛,忍不住一阵心软,也就任他去了。
她这边刚刚一松懈,那边的贺廷琛却突然一睁眼,眸光有些涣散迷糊不清。
左晴笙突然被用力一扯,瞬间天旋地转。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刚刚还站在床边的她,突然被按倒在了床上,双腿还挂在床边,而她的半个身子就倒在刚刚贺廷琛躺着的地方。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直直将她看着,滚烫的身子支撑在她身体上方,衬衣垂下来,打在她的身上。
因为这一番活动的腹部又开始慢慢地渗出血来,男人好像是被疼得眉头微微一皱,脸色也更加苍白起来。
左晴笙惊讶地提醒他,“你的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
话音还未落,身前的这个男人突然身形一低,脑袋已经蹭上了她的脸,灼热的唇和她冰冷的唇瓣一触即分。
霎那间,左晴笙脑子里好像就炸开了一样。
面前这个男人有些急促地呼吸着,热气在他们两人之间迅速升腾起来,好像瞬间有火光照亮了两人一般。
“你……”
左晴笙异讶于这样的情绪,忍不住往后一躲。
明明只是轻轻地一碰,身前的男人却好像有些惊讶于这样的柔软,禁锢着她的一只手腕,摸索着又回到她的唇边。
这种有意识的行为,让左晴笙忍不住开始挣扎着推他,面前的男人却轻轻地将她的唇瓣含住,牙齿咬上她的唇角。
柔软的触感,一瞬间馥郁芬芳尽在口中。
好像燕过,在枝头上轻轻一跃,他的唇蜻蜓点水般一触,随即破开她的贝齿,滑入她的甜蜜之中。
“你……快松开!”
左晴笙挣扎着,咬他的唇角,溢出一丝丝血腥味。
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带着温柔的吻,更加深入,唇瓣像是与生俱来就是为了两人而相契合着。
好似一条轻快的鱼儿,在她的小溪里穿行,带起的水花就是她心头上泛起的涟漪。
好似一只蜜蜂,和她柔软的花瓣时,带着被灼烧的疼痛。
这个吻,和之前车上那个又撕又咬的吻好像截然不同,他是温柔的,带着包容和小心翼翼的。
却又是一样的霸道,毫不留情地尽情侵占她的芳香。
左晴笙的身体有些僵硬,却被他的吻弄得头晕目眩,脑中一片混沌。
浅啄与深吻,柔和和狂野,他的气息紧紧地缠绕着她,让她完全因此在他的面前敞开。
她慢慢被贺廷琛这样的吻,带得有些意乱情迷,身体也因她的心绪而软下来。
男人轻轻的一笑。
她的柔软,又同样让他不能自拔,大掌在她的肩上游走着,好似带起了一串串随时在空中炸开的火花。
她逃着,他追逐着,她不动时,他轻咬着,她反攻时,他是柔和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