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默注视了良久,洁白的房间,淡淡消毒水的味道漂浮在空气当中,虽然闻上去并没有让人感到有所厌恶,反而让人在这种气息之下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安静的室内,两人靠得极近,目光交织在对方的,深思都贪婪的畅游在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轻而淡的气息之中,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对方的身影,两双好看的眸子里,各自的影子不再是没有焦距的,或是一方独自仰望的。
这种感觉,让左晴笙甚至感到有一丝的兴奋,情绪当中好像都布满了火热一般,刚开始安静而温和的室内,慢慢的开始升温,好像有一种情绪将他们带到了另一个不知名的,别样的感受之中。
“你总是这样的让我担心……什么时候你才能够接受我对你的保护呢?在我的身边舒舒服服的不用去管那些人不好吗?晴笙?”
面前的,原本只是幽幽缠绕在她的鼻尖上的贺廷琛的气息突然放大,随即她只觉得眼前微微的一黑,随即又亮堂了起来,那个男人的气息从深深的包裹住她,随即又迅速的移动向了远方。
她注视着面前的人,在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当中怔忪了几秒。
看着左晴笙如同蝴蝶一般轻轻颤抖的眼睫,贺廷琛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再落到她此时发楞的一张脸上,他慢慢的用自己的左手支撑起了自己的脑袋,而受伤的右手则被随意的放在身边,左晴笙看他的动作完全都没有一点儿顾惜的意思,忍不住从那种发呆的情绪下抽身出来。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才是完全不让人省心,都说了让你好好的养伤,却是这样不当一回事儿,堂堂大总裁的手若是废掉了,不知道会有多少的人等着看你的笑话。”
她说着,怨怪的眼神狠狠的望了一眼贺廷琛,看到对面的人只是一脸淡然,但是眸中却又透露出来几分宠溺,静静的看着她说话,自己的手却是随手一扔。
左晴笙的眸光瞬间又软了下来,不知道他的动作这么的随意,落下来的时候会不会扭到,而且会不会动作幅度太大,把包扎好的伤口也撕裂了。
她慢慢的伸手过去,动作无比的轻缓的把他的手给扶正,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动作,防止一切有可能会发生的意外事故。
但是左晴笙心中却是微微的一颤,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不知不觉间生根发芽了,甚至现在来说这样的亲密的动作,在她自己做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变得顺理成章,完全都没有一丝别扭的感觉。
见到她怔住,贺廷琛的内心反而根本就不像是表面上那样的平静,这个女人啊……
到底他是什么时候把这件事情当真的,到底什么时候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他会有突然就有了喜怒哀乐,贺慎言的脾气他是最为清楚的,在他的身边慢慢的长大,由他自己一人抚养长大的孩子性格肯定都是随他的。
但是他自己却是发现,好像原本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心都是始终如一的冷静,还有淡淡的高傲与不屑,这样的情绪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只是应付外界的表面,而他的内心,正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而个改变得好比天翻地覆一般。
他伸出了手指,慢慢的抚上了左晴笙的脸颊,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指下,是女人细腻而柔软,几近吹弹可破的皮肤。
这种柔软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一颤,她淡樱色的唇更像是柔软得能够让人深陷进去,他望着,手指轻触着,好像脑子里的一根弦瞬间绷紧了一般,扯得他自己有些无法动弹。但是心中却是柔软的荡漾着一抹深弧。
他的指尖慢慢的滑落,让左晴笙觉得有些微痒,但是看着面前的人,她却还是好脾气的任他蹂躏自己的一张脸,有些不明白这贺廷琛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两人对视了良久,不知道最后是以谁的一声叹息而仓促的结束了,病房门被人有些焦急的敲响,随即闯进来了一个男人。
左晴笙被这样的声响惊得差点瞬间从病床上跳了起来,一脸慌张的向着门口看过去,而她身边的贺廷琛却是犹如事不关己一般,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更是慢条斯理的向着门口的人扫去。
三人的目光相触,随即都停在了脸色有些苍白的阳可凌身上。
见到他竟然会出现在医院里,左晴笙有些微讶,自己好像并没有通知过他这件事情的吧?而且她还以为阳可凌已经早早的出国去了。
“你怎么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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