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少爷被张云燕训斥,真想惩罚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女子,又无法摆平污秽的心灵,有些两难。
他吐了口恶气,哼道:“谩骂打人又怎么了,本少爷就喜好这一套,你管得着吗?小姐,奉劝你不要参与本少爷的事,否则不会有好的。这样吧,你既然对本少爷的事情有兴趣,就随同回府叙谈一番吧,也好知道我是何许人,如何?”
说话间,他那张傲慢的脸上浮现出淫容,不用说,那颗污秽的心灵也在蠢蠢欲动。
张云燕已经看出这家伙不是好东西,丝毫不退让:“你们为什么打他,不说出道理来,我就是要管,而且要管到底。”
“臭丫头,你真不识相呀。那好吧,我就告诉你一个道理,本少爷想打他,所以就打他,这就是理;本少爷想骂你,所以就骂你,这就是王法。你可听明白啦?”
张云燕见他说出这样的话语,有些吃惊,也更加愤怒,这家伙如此狂妄,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恶徒,必须惩戒。
少爷见张云燕在怒视自己,撇了撇嘴:“丫头,看来你还不服气呀,真是井底之蛙,不知道天有多大。听好了,在这个地方,我说的话做的事就是道理,就是王法,没有人敢不服。你要是还敢逞能,横加干预,本少爷就让你尝一尝王法的厉害,勿谓言之不预也。”
张云燕见他是个恶霸,横行于市,欺人害命,气得怒目圆睁:“你这家伙蛮不讲理,在县衙所在地还敢无视王法,就不怕官府追究吗?”
那位少爷听了此言,哈哈地笑起来,看着张云燕,挺了挺胸脯,满脸都是不屑的神情。
他哼了一声:“无视王法?真是笑话,我已经告诉你了,本少爷说的话就是王法,本少爷的所作所为就是王法。我就是执法人,只有我惩治别人,没有人敢对本少爷不敬。至于官府,又能奈我何?”
张云燕见他连官府都不放在眼里,真是狂妄至极呀,不由得怒火上撞,更加憎恨。
少爷对“无知”的小女子既恼恨又不屑,也对如花似玉的美女十分迷恋,在矛盾的心态中却无法两全。
他吐了口气,劝道:“小姐,一看你就是外地人,不知道本少爷是何等人物。算了,我不想为难你,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放过这小子。我很好客,想请你到府里一叙,会好好招待的,一定满意。”
张云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你的好意我可不敢领情,奉劝你就此收手,免得招来祸事。”
那位少爷扑哧一声笑了,想不到小女子会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语,还敢威胁自己,太可笑了。
他神情依旧不屑,撇着嘴说:“小姐,你真是吃了豹子胆呀,执意要对本少爷不敬。你如此漂亮,我本来不想为难你,却不听劝告,非要在这里闹事,没有办法,只能对你施加王法了,也好长一长记性。”
张云燕见这家伙不听劝阻,执意要行凶,更加愤怒,必须惩戒,以儆效尤。
那个少爷又道:“我很想知道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和本少爷作对,敢不敢报上名来呀?”
“哼,这有什么不敢的,你不就是地痞无赖嘛,姑奶奶还怕你不成。小子,你听好了,我就是云飞雁。”
她没有告知真名实姓,免得传说开来被官府注意,追究缉拿。
那位少爷一听,不由得吃了一惊:“原来你是云飞雁呀,来得好,来得好,有人要花五百两银子买你项上人头,想不到自己送上门来。好,苍天给了我发财的机会,决不能错过。”
张云燕又是一惊,问道:“小子,何人要买我性命?”
“哦,你还不知道呀,本少爷就告诉你吧,也好做一个明白鬼,是白爷悬赏五百两银子取你性命。”
张云燕依旧不知何人:“哪个白爷,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少爷冷笑一声:“看来你真是不知道呀,你不用问了,知与不知都没有用了,还是做个糊涂鬼吧。不过,我此时还不想要你性命,先随我回府叙一叙友情,本少爷若能高兴,或许能饶你一命。”
张云燕好容易见到了勾结“白爷”的人,怎肯放过,依旧追问买凶追杀者是何许人。
那位恶少没有理睬,吩咐随从:“你们还等什么,这位小姐的命可值五百两呀,把她带回府里,我还有另有用处。如果一切都办得顺利,本少爷就赏给你们一百两纹银,犒劳一下吧。”
几个恶奴听说有大笔银子可赚,非常兴奋,大呼小叫一拥而上,捉拿这位值钱的主,似乎在争夺白花花的银子。
张云燕既轻蔑又愤怒,放开手脚打起来。她前扑后打,左踢右砸,不一会儿就把恶奴们打翻在地。
几个家伙身体扭动,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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