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家伙儿聚拢这边儿,说的是你连凤丫不知廉耻的事儿!”
本来那些村人们被连凤丫一番话,质问的心有愧疚,这会儿这个赖汉一说这话,众人心中那点儿愧疚化作乌有。“对!咱说的是你不知廉耻勾搭汉子的事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身子已经不清不白,烧死你都是应该的!咱们就是念着了你爹娘曾经的恩情,才手下留情,只让你沉塘,让你去的也轻松些!死前不必受
那些折磨!”
“就是!咱们已经是念了连大山和他婆娘的恩情了!今日之后,咱们不欠连大山和他婆娘的了!”有人理直气壮地叫嚷道!
“好,既然你们说,今天讨论的是我的事情。”连凤丫点点头,“那咱们就来谈谈我的事情。”
“你的事情有什么可谈的?反正就是不贞不洁的女人,就该沉塘了事!你还想要狡辩吗?”
连凤丫轻笑一声,看向里正:“里正,您说说,我该不该沉塘?”
里正还没说话,一堆的乡民就叫嚷起来,“该!当然该!”
“您是里正,是一村说得上话的,您说说,我该沉塘吗?”
“这按照大家的意思,女人不安分守己,没出闺阁就失去清白,按照村里人的做法是要沉塘,以做处罚。”
连凤丫点点头,“我没见过世面,但就问问,咱们大庆国,有没有一条律法是说,女人没嫁之前,失去贞操,是要处死的?”
“这……没有是没有,但是历来村里村民的意思是……”
连凤丫根本不给里正把话说完的机会,再问:
“那我再问问您,咱大庆国,到底听谁的?听里正您这意思,就是不准备听皇帝老爷的,反而是听咱村里的老少男女的?”
连凤丫话说的软软绵绵,从头到尾,连个大声儿都没有,却叫里正“唰啦”一下,吓得差点儿腿软摔地上。
“这这这……凤丫啊!你这话可不能够乱说啊!”
这对皇帝老爷不敬的罪名,是能够随便担的吗?
里正又不傻!
“我是不是随便乱说,您心中不清楚吗?”连凤丫猛然一抬头,声音瞬间冷寒!
眼睛利刃一般,刺穿里正的心:“大庆律法都没说要杀了我。你却带着一堆村民来我家,口口声声要把我沉塘。里正!我且问问你,你是要私设公堂,杀人灭口吗!今日就是大家对付公堂,青天大老爷也不会要了我的命,你们又有什么资
格跑到我家门前来闹,又有什么资格要灭杀了我!”
“你,你勾搭汉子,你不贞不洁!难道我们还不能把你沉塘吗!”那个赖汉,眼看里正被连凤丫拿捏住,心有不甘的叫嚷,想要再次挑唆起其他人对连凤丫的不满,可是此刻,没有人傻的再去附和。
“呵呵~我连凤丫不清不白,不贞不洁,大庆的律法不会把我怎么样。你们私自杀人,这就是死罪。刽子手的刀,只会砍了你们的脑袋去。”她冷笑。“里正,你还想要把我沉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