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门前堵了这么好些人?”
“二鱼小哥来的正好。”连凤丫稚气未脱的声音说道:“劳请二鱼小哥帮个忙,帮我给你家主子带句话,不知可行?”
“行行行。连姑娘的事情,还有什么不行的?但凡我张二鱼能够做的,连姑娘尽管吩咐我去做。”
连凤丫笑了,那就好,安九爷打声招呼,户籍的事情,也就不是什么大事了。而她这个忙,于安九爷不过就是一句话的功夫,便是以她在安九爷面前签下的生死状,他也不会不帮这个忙。
在人群好奇的目光中,张二鱼领着连大山和里正,一同下了山,到了镇子上。
里正发现路不对:“这,这位小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连姑娘吩咐了,让我代她向安九爷要个信笺,户籍的事情,安九爷自会在信笺中给衙门里打声招呼。此去当然是淮安城简竹楼去见安九爷。”张二鱼解释道。
这话却在里正心中起了轩然大波……都道连大山一家得了安九爷青眼,原本以为只是卖张菜谱的缘分,可此时听来,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便有心打听:“这位小哥是安九爷的亲近?”
“哈哈,亲近谈不上,却也帮安九爷办些事。说来,这还是托了连姑娘的福。”
里正听了,脸上异色更甚,越发小心翼翼打听:“怎么会是托了连凤丫一个小姑娘的福?难道说连凤丫和安九爷……”难道连凤丫会失贞,背后的男人是安九爷?
话未说完,就被张二鱼打断:“安九爷的事情,做属下的怎么知道?”
里正心中,却更加狐疑……越想越觉得这猜测是真,否则,凭连凤丫一个大字不识的村姑,怎么可能叫安九爷另眼相待?
莫不是……?
这一路,里正神情局促百变。
果然张二鱼从安九爷那里拿回了信笺,领着连大山和里正去了淮安城的衙门,改的户籍也是淮安道省会淮安城的户籍。
看着张二鱼手中的信笺,里正更加沉默,但心中后怕的同时,也越发庆幸,没有听从一众愚民,将连凤丫沉塘,亦或者是送到尼姑庵,否则,是个他也不够安九爷出气的。
里正心中已经认准了连凤丫在山里失贞的那个男人就是安九爷……可怜安九爷要是知道里正心里的想法,估计会眼也不眨,先把里正弄死再说。
二爷感兴趣的女人,他可不敢染指。
一行人赶回小淮村时,天色尚且未晚,连凤丫和清醒后的万氏,一同将家里家当整理妥当,连竹心闷闷不乐,连凤丫哪里看不出小人儿的心思,笑了一声,点着连竹心的小鼻子:
“你以为阿姐是被人赶走的?岂不知阿姐是想走了。”
连竹心惊奇地抬起头。
“竹心,如果今日一事,能叫阿爹认清连家人的嘴脸,能就此摆脱连家老宅,不过就是搬个住处,换个户籍,何乐而不为?”
张二鱼赶来连大山家时,听从连凤丫另一个要求,从淮安城简竹楼中带出另一辆马车,随行八个壮汉。
连大山搬家时候,全村的老少都来看热闹,马车驶进连大山家的院子,还有人要闯进来看个究竟,却被从安九爷那里借来的一个粗壮魁梧的壮汉一把推到在门前的石子儿地上。
那人就要哭嚎喊冤,却被挡在门口推他的壮汉牛眼一瞪,吓得不敢说话。
大门“吱嘎”一声,重重关上。
院子里正在忙着将20坛好酒装车,还有那些制酒的装置,足足装满了一辆马板车,用了油布遮在上面,严丝合缝的,从外面是丝毫不露一点迹象,看不出半点虚实来。
连大山的院子外,连家老宅的人挤在一处,老太太吴氏满眼的欣喜,“这座院子院墙结实,等到大儿一家搬走之后,出些钱把里头的屋子整修一下,可以留给春珍做嫁妆咧。”
这倒是人没走,就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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