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去撞母校法学院的高墙吧。
……
沈瑟到律所的时候,韩江墨正好从法院回来。
他紧赶慢赶的,本来想等忙完之后去看看沈瑟,结果事情办完之后,却得知她已经来了律所。
沈瑟说话的声音还有些闷闷的,但精神头瞧着还算可以。
“我给大家带来一些吃的,你们看喜不喜欢。”
她把先前顾绍季打包的东西都平铺在桌子上,看着一水儿的美味,虽然有些凉了,但还是让人食指大动。
都是挺高档的东西,虽然她不想吃,但扔掉了还怪可惜的,沈瑟从小受沈妈妈的教导,不是个浪费的人。
这就便宜了所里的几头“饿狼”。
一直以来大家都被外卖摧残惨了,闻着鸡油味儿都想吐。
此时有机会改善改善伙食,个个上赶着扑了上来。
沈瑟在一旁乐呵呵地看他们吃,转眼瞧见韩江墨站在一边,她便有些奇怪地问:“韩律师,你怎么不吃啊?”
韩江墨有些尴尬地轻咳了声,回答:“我、我不饿。”
其实他是在想,以沈瑟的工资和生活水平,应该不可能去买南城酒店的东西,那这些,应该就是别人给她的。
会是谁呢?
难道就是沈瑟心里那个,一直惦记着、忘也忘不掉的男人吗?
……
午饭过后,正好林德钟也来了,沈瑟便去到了他的办公室,把昨天跟那位自称被儿子“虐待”的老人谈话的内容跟他说了一遍。
林德钟闻言也有些意外,他听完大概,也觉得事情可玩笑可严重。
他想了想,接着打了个电话,像是在联系检察院里的哪个熟人。
不管怎么样,宁可相信不可错过,万一那老人说的是真的,他们绝不能袖手旁观。
恍恍惚惚的一下午又过去了,沈瑟手头上还有些工作,打算留下来加班。
但林德钟见了让她赶紧回家,别硬撑着,不然明天就强制给她放一天假。
幸好工作也都不算着急,沈瑟想了想,还是选择先回去修养一下生息,这病来如山倒,她还是觉得有点扛不住。
出了律所之后她打了辆车,往家赶的半路,她却接到了何清的电话。
自她搬家之后两人还真没再见过面,也不晓得她现在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
沈瑟接通后,那边传来的却是尚有醉意的一声:“沈瑟,是我啊。”
沈瑟闻言连忙追问道:“你喝醉了吗?”
“喝醉?嗯,我好像是醉了,我今天陪我上司来应酬,喝了大概有……半瓶酒,他们、他们还要让我喝……”
何清那个半吊子,喝点酒就会醉的一塌糊涂,找不到东西南北的。
沈瑟觉得有点头疼,但她又很是不放心,想了想,她说道:“你在哪,我去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