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头上和胳膊上绑着绷带的唐少,和他的朋友黄发青年,坐在椅子上,恶狠狠地盯着每一个路过的人,就像在觅食的张牙舞爪的恶狼。
进出小区的居民,都神色紧张地远远避开,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奇怪的是保安室大门紧紧关着,对这些人不闻不问。
徐向北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肯定在找自己。
打折唐少胳膊之后,唐少立即打电话给老爸。
听说儿子在自己的春天别墅被打折了胳膊,立即大发雷霆,狠狠骂了保安队长陈大海一顿。
保安刘勇知道是徐向北打的唐少,并没有吐露一点有关徐向北的消息,加上事发地段,也没有监控探头,只知道是小区里的业主,陈大海就找了一些地痞流氓在小区门口守株待兔。
徐向北酒气上涌,一边哼小曲,一边走近了唐少,嬉皮笑脸地打招呼,“唐少,你好啊,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啊,胳膊骨折严重不严重啊,去医院看过了吗?”
唐少在门口盯了一晚上了,也没有发现殴打自己的人,眼睛都看花了,不知道是脑袋撞伤严重,还是自身记忆力就不好,他没有认出徐向北,就是打自己的人,其实他也没有看清徐向北,就被打得撞碎了车玻璃,打折了手臂。
他感觉徐向北面熟,还以为是认识自己的人,他唐少在小区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他一脸沮丧地回答,“刚从医院回来,粉碎性骨折。”
徐向北笑了,“就你这记性,打死你都不多,你以后得老实点哦,你要再敢猖狂,我就把你另一只手也打折了。”
唐少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就像遇见鬼似地向后逃去,疯了似地冲着那些大汉大喊大叫,“哎哟,我的妈呀,就是他啊,还敢来开我玩笑,今天我让你死在这儿。找着了,就是这小子,找着了。”
黄头发青年也神色紧张地盯着徐向北瞧了一眼,他不敢上前,躲在远处大喊,“找着了,就是这小子。”
徐向北抠了抠耳朵,“喊什么呀,吵死了,什么找着了,我该你们钱啊,打着灯笼找我。”
十几个手执钢管的大汉,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听说找着人了,顿时一个个冲了过来,将徐向北紧紧地围住。
见徐向北被自己人围住了,唐少才裂着嘴,放心大胆地走过来,“哈哈,你小子想打了我就跑,这回你跑不了吧,你死定了。”
虽然被十几个大汉围着,徐向北却一点也不惊慌,吐着酒气,“跑?我为什么要跑,我打你就是要教训你,我跑干嘛?告诉你,等会我打趴他们之后,我还要打你,我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信不信?”
闻到了徐向北嘴里的酒气,唐少认定徐向北是在说醉话,胡言乱语,他轻蔑地冷笑,“小子,被我手下围着,还这么嚣张,兄弟们给打。”
他因为笑得太厉害,扯动了额头的伤口,痛得他歪着嘴声音都喊叉音了。
大汉们抡起手里的钢管,十几根钢管在灯光下似毒蛇吐信一样,闪烁着寒芒,砸向了徐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