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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事,休息下就可以了……”清光拂开安定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恍惚着站起身。
由于寒绯给他留下的第一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清光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寒绯那狰狞到扭曲的恐怖面容,吓得他昨天晚上失眠了一宿。
“加州清光!”安定随意收拾了几下他们案桌上的碗筷,气呼呼的跟了上去。
*
寒绯在本丸里里外外随意晃荡了几圈,在心里大致勾勒出了本丸平面图,她就反身向本丸里走去。
途经一座单独隔出来屋子,寒绯听到里面传来的沉闷的木头碰撞声,还有脚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
怀着好奇的心理,她脱下脚上的布鞋,赤着脚上了木板。
房屋的大门是开着的,明亮的白炽灯光从里散发了出来,将那一片黑暗照的莹莹。
寒绯走了过去,屋子里面摆设类似于她在地球上见过的武道场之流,而灰白肃穆的墙壁上挂满了长短不一的木刀。
再向里看去,唯一比其他地方高上一层的阶梯墙壁上挂着一副毛笔字,字迹铁画银钩、狂傲不羁,还有些潦草,上书:明镜止水。
往里面凹的,没有遮挡物的小隔间上挂着两长一短的画作,下面榻榻米上还放置了两根长烛台,烛台上的蜡烛正燃烧着。
至于,吸引了寒绯过来的那些细小声音,正是对立站立在屋子中间,手持木刀的长曾祢跟蜂须贺发出的。
两人互相警惕着,脚步跟随着对方移动而移动着,忽地蜂须贺猛地向长曾祢防守薄弱的地方刺出一刀。
长曾祢险险躲过,又低下头避开了蜂须贺再次攻击,而后用刀架住了蜂须贺横劈过来的刀。
两人的战斗陷入胶着状态。
武士?寒绯蠕动了几下唇,无声的说道。
目光紧盯着又再次缠斗在一起的两刀,寒绯不自觉的向前踏进了一步。
她甫一踏入,盘腿坐在地板上,有一搭没一搭摸着龟吉的浦岛就敏锐的转过了头。
“主公。”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浦岛这声叫喊,立即让正在交战的蜂须贺和长曾祢停了下来,各自放下了刀,向寒绯打着招呼。
方才蜂须贺一直是背对着她,跟长曾祢打斗的,她又全神贯注的沉迷在他们战斗中,所以当寒绯将目光移到了他脸上时,深深的震惊了。
那张脸!
那pikapika的金色盔甲!
寒绯肃然起立。
“黄、黄金圣斗士?”她磕磕巴巴的说道:“穆穆穆穆、穆先生?”
蜂须贺微微皱起眉,“我是蜂须贺虎彻,希望你不要把我和赝品混为一谈。”
他的口气有些不太好,但行为举止上却挑不出任何错来。
“不是穆先生?”寒绯上下打量了下,虽然蜂须贺外表跟穆有些相似,但是那标志性的豆豆眉却没有。
这让寒绯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她就又打起了精神,“那你是什么星座的圣斗士?”
浦岛瞥见蜂须贺微僵的表情,连忙打着圆场道:“主公,你是来视察的吗?”
“啊不,刚刚路过这里听到了些声音就进来了,看到了一场非常精彩的战斗呢。”寒绯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蜂须贺脸色稍霁,“能让你觉得精彩,这是我们的荣幸,不过正品虎彻的光彩还未全部放出,接下来的战斗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不了,”寒绯越过长曾祢,将视线放在了后面墙上挂着的木刀上,跃跃欲试,“我要跟他打一场。”
长曾祢被指着,一向爽直粗犷的脸上浮上了错愕二字,“我?”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像个呆头鹅一般。
蜂须贺看了眼长曾祢,上前,“不如由我和你对打吧?”
蜂须贺倒不是担心长曾祢,只是担心长曾祢下手没个轻重,又不肯放水。让眼前这位与他们体格相对比而言,显得小鸟依人的审神者哭鼻子。
而且再说了,他可是虎彻正品,论和审神者对打,也轮不到长曾祢这个赝品来。
“不,”寒绯摇了摇头,站在了木刀前,寻找着适合自己使用的木刀,“我要和他对战,他刚刚用的刀法让我觉得很眼熟。”
她从刀架上拿下了把太刀,掂了掂,又放了回去。
见事情大概没得商量,长曾祢无奈的点了点头,“虽然我使不出漂亮华丽的剑术,但还是请和我比试吧。”
他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该在什么地方不着痕迹的放水了。
“拿出你的全部实力来。”寒绯取下木刀中最长也是最大的一把大太刀,回过头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