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忘了在洛水城的断神散吗?那也是孟女的毒,十八年前孟女出手,十八年后孟女又出手,可以见得孟女与想要害你的人的不了干系。”
虞颖凤眸一沉。
“你要想查出背后之人,少不了还要交手。毒,是最为狠辣的招数。世上唯有老夫可解孟女之毒,你不拜老夫为师,拜谁为师?”
赌王老儿再接再厉,看出虞颖在动摇的边缘,他越讲越兴奋,恨不得将自己夸个天花乱坠。
“好,我拜你为师,那你现在是不是该先给我个收徒礼。”
赌王老儿:“……”
他只知道拜师礼,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成了收徒礼。
这年头,收徒不易,收个好徒弟更难,收个黑心的丫头当徒儿难上加难。
人艰不拆……
“你想要什么收徒礼?”他咕咚咽了下口水。
虞颖转头看向那从头到尾抖抖索索没停过的三个人,“刚有人想欺负我,你作为师父,不该替我报仇?”
赌王老儿:“……”哪里有人欺负的了她?
于是,赌王老儿大怒一吼,“这群狗东西,敢欺负老夫的徒儿,老夫这就替天行道收了他们。”
说完,李胖与白茶吓得都昏厥过去,绿潋一张俏脸吓得惨白,她牙齿磕磕巴巴发颤:“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如果你们敢动我,小姐不会饶过你们的!”
但急于在自家徒弟面前表现一番的某位神医才听不进去,就算他听进去了,也只会不屑一顾,开玩笑,他神医面前,无常都绕道走好吗?
他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替天行道,结果小辫子又被一揪。他转头,发现自己刚收的那位小徒弟笑的格外灿烂,可与身后暖暖的阳光格格不入,一个给人冷飕飕,一个让人暖烘烘。
“直接解决太便宜他们了。”虞颖笑道。
“那你说咋办?”赌王老儿那个颤抖,都忘了拽回自己的小辫子。
“有没有那种吃了让人一榻软卧伴云雨,浮浮沉沉如一叶江中扁舟的药?”虞颖摸了摸下巴,出来混要讲规矩,要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赌王老儿:“……”
春药就春药,说什么一榻软卧伴云雨浮浮沉沉如一叶江中扁舟。
他真想打虞颖一顿,自己没事急的带那种药在身上做什么,可见虞颖望着自己,才收人为徒,他怎么能丢人是不是?
“有,你等等。”赌王老儿飞也似的往外跑去。
绿潋愣了下,宫里耳濡目染不少,她反应过来虞颖说的什么,想要大骂,可颈间被一手劈下,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赌王老儿再回来时,他气喘吁吁的递过一个小瓷瓶,拍着自己的胸膛顺气,幸好附近有药铺,买了些药材临时弄了。
“药效够吗?”虞颖看出是他临时制的,有点担心。
“一头象都得有反应。”赌王老儿气急败坏,这丫头怀疑自己的本事!
虞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看向昏厥的三人,红唇扬起一抹奸诈的笑。他们不仁,她也只能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