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毒药的事,作为仅知情的三人,每日看着后村的一切,都愁眉不展。
而愣子他们除了逗狗……还是逗狗。
一日,黄猴子递了一碗煮好的肉粥到小狗面前,那小狗鼻子凑近嗅了嗅,黑圆黑圆的眼里有馋涎,也有警惕。
但最终它还是没忍住,扑倒碗前,将肉粥喝了干净,意犹未尽地舔着碗底。
黄猴子哈哈一笑,“这小东西一开始还敢不吃呢,结果吃的比谁都欢。”
他笑容还挂在脸上,小狗身体一抖,一下子瘫倒在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接着就开始口吐白沫。
黄猴子一愣,其他人也丢了手里的活儿走过来,看着不停抽搐的小狗,他们满是惊愕。
“有毒!”
江洋反应过来,一时寨子里杀气暗涌,居然有人敢在他们寨子里用毒。
虞颖刚从卧房出来,察觉众人不对劲的情绪,余光一瞥,地上四肢乱蹬的小狗,叫她眸光顿沉,不等众人说话,她身影一闪,向后村而去。
愣子他们内力高深,后村的人可不一样,不出她所料,后村哀声一片,痛苦的病吟声,有些互相搀扶着步履维艰,往草庐去。
大伙看到虞颖的到来,欲求救,虞颖掠过他们,直去草庐。
草庐的情形也不容乐观,早已人满为患,甚至有些人耐不住身体的痛楚,躺在地上,嘴里咬着药园子里拽下的药草。
神婆安抚着一个又一个发病的村民,她的鬓角都浸着汗渍。
尤其是一些痛苦不堪的妇女怀里抱着软塌塌的孩童,也不管自身的难受,哭天喊地的求着神婆。
那些孩童,多数都是学堂里的孩子,年纪小的则只能微弱的呼着娘,一声一声,似乎这样能减轻他们的痛楚。
虞颖望着眼前一幕,心底积着许多的怒火,神婆在虞颖来时就注意到,只是她实在抽不开身,给村民发放着瓷碗,墨绿的药汁,不知有何用。
神婆安顿下一波村民,又来一波,小小的草庐已无落脚之处。
“姑奶奶。”神婆忙了一上午,发病的村民一个个都气蔫蔫的,像是到了病发的下一阶段。神婆得以喘息。
“都忙完了?”虞颖这才开口。
“基本是差不多了。”神婆边说边往草庐外走,虞颖跟其后。
“这毒到底是什么?你熬制的那药,有何用?”待到无人的地方,虞颖开口问道,声音饱含冷意。“毒不会致命,但姑奶奶你也看到了,它起先叫人四肢痉挛,痛苦至极。这段过后,便昏沉无力,实际上是在侵蚀体内,甚至精神紊乱。长此以往,就是毒不致命,村民也会支撑不住,殒命。而且,会根据
每个人情况的不同,决定他们毒发阶段的不同。”
神婆无力地叹息,“唯有赌王老儿可解了。我所熬制的药液,只能替村民缓解痛苦,也就是麻痹他们的痛觉神经,可对于那毒药,是丝毫没有办法。”
虞颖手紧攥起,真是阴狠的毒。而至于赌王老儿……就算她有法子叫他配药,可也得找到他的人,天下之大谁知道他跑去了哪里。
“姑奶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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