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奶奶,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明明不是……”陈氏一听,急了,红着眼眶站了起来,就要发作。
“媳妇儿。”秦默河无奈的伸手拉住了陈氏。
陈氏侧头看了看他,很是委屈的坐了回来,低头用帕子拭了拭眼角。
不说话,却十足十受了委屈的模样。
秦默河只是无声的拍了拍她的手,看着杨卿若略带敬重的开口:“二嫂,阿兰不是那个意思,她一向心直口快,有些话都是无心的,现在,还是大伯父的病要紧。”
“说到老爷,还是得说一说江米酒是哪来的。”杨卿若看向了品如,也懒得和他们再掰扯那些有的没的,“品如,谁取的酒?”
“少奶奶,是……是奴婢……”品如害怕的低头,又慌忙抬头解释,“黄玉来说,是老爷要喝,奴婢才找了钥匙打开门取的,奴婢不知道……”
“你取的哪一坛?”杨卿若打断了品如的话。
她并不是舍不得一坛江米酒,而是想知道哪一坛。
毕竟,她那屋里锁起来的,都不是一般的酒。
“最……最角上的。”品如声音更小,“奴婢以为,最里面的酿得最早,这酒……不是最早的最好吗?”
“你倒是识货。”杨卿若明白了,冷笑道,“那确实是最好的,药力也是最猛的,老爷只是个普通人,能受得住才是怪事!”
“你什么意思?”秦夫人再次盯住了杨卿若。
这一次,她压住了怒气。
“母亲,小呦做的江米酒,都是有药效的,她敢卖出去的,都是经过她的手,确认不会有问题的,而那些锁起来的,都不到拿出来的时候。”秦子沉立即听明白了杨卿若的意思。
之前,所有的酒,都被他品尝过。
最里面的,很可能就是她说的最劲道的。
这么一听,他倒是完全的放心下来。
她不慌,显然那酒对身体无害。
“药酒!”老夫人却紧张了起来,忙问杨卿若,“呦丫头,那药酒对人可有害处?为何连周大夫都验不出来呢?”
“药酒里都有什么?”秦夫人沉沉的追问。
“自然是对人身体好的东西。”杨卿若哪可能跟他们说,那是融了灵力的。“母亲,我之所以能好得这么快,全靠了小呦调的这些药食药酒,店里卖的每一样,同样都是物有所值。”秦子沉怕秦夫人再为难杨卿若,想了想,只好放弃之前想借这事钓鱼的计划,解释道,“她敢拿出去
开店的,都是好的,至于用的什么药材,这是小呦的秘方。”
能公布出来的,还是秘方吗?
“不想说也可以,救醒老爷,我可以不与她计较,否则……”秦夫人不满的瞪了秦子沉一眼,越发的不高兴起来。
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她以前还觉得,以她的本事,养的儿子不会这样,看大儿子就好的很,可没想到,她一向惯着宠着恨不能把最好的全给他的二儿子却是这样的!
想想,就莫名的心酸。
“小呦。”秦子沉侧身望向杨卿若,目光询问。
“老爷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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