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为什么还要通过天桥和巴家相连呢?
此时那个阴阳蝶又出现了,在我的面前突然停下,貌似是在和我对视着。它浑身闪耀着夺目的光辉,但在和它对视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一番别样的情景:“呜呜呜…...”一个面容模糊但身形纤弱的少女站在一边,她的手中拿着一把刀,浑身颤抖地好似筛糠,在无助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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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面前是一方祭台,祭台上放着一个海口瓷碗,而在祭台上方则倒吊着一个光头,浑身赤果果的女孩子,或许是倒吊着的时间比较长,她的脸部已然成了猪肝色。
“杀了她——”一个带着神官面具的人站在那个拿刀女孩的身后,声色俱厉地在呵斥着她。
“不要,她是我姐姐!”拿刀的女孩大声哭泣着,“我不可以这么做。”
“杀了她!”神官说着伸手卡住了拿刀女孩的脖子,径直将她提起,“如果你不杀了她,我们整个村子的人都会死,包括你和你的父亲。”
带着神官面具的人当即把女孩丢到一边,女孩双目中充满了绝望,她无助地哭泣,“姐姐——我不要——”
“寒玦……杀了我……”倒吊着的女孩虚弱地说着,“照顾好父亲……”
我心中一抖,原来那个拿刀的女孩就是巴寒玦,这么说着倒吊着的女孩就是巴寒玉了。
带着神官面具的人说着将巴寒玦给提溜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尖刀直直地指向了倒吊着的巴寒玉,“时辰到了,快点。”
“不要,姐姐——”巴寒玦声嘶力竭地嚎叫着,但她手的手腕却被带着神官面具的人给牢牢地把持住了,那尖刀刺破空切,朝着倒掉着的巴寒玉猛刺了过去,直直地戳在了她的肋骨上。
“啊——”巴寒玦大叫了一声,当即昏死了过去。
“哼——”神官冷哼了一声,当即把巴寒玦给丢到一边。
而此时的鲜血则从巴寒玉肋部的伤口中汩汩地涌出,在她的身上流成了一个奇特的纹路,滴滴落在那海口瓷碗里。
我脑子里面“嗡鸣”了一声,这个场景我貌似在哪里见过,只是想不起来。
下一秒,神官将将手中的尖刀丢在一边,居然从祭台一侧拿来了一把闪亮的剃刀,慢慢地靠近巴寒玉。
“你要……干什么……”巴寒玉气若游丝,但眼中除了绝望还有满满的恐惧。
“孩子,这是你最为荣耀的时刻!”神官声音颤抖,那剃刀却仍旧朝着巴寒玉的身子靠近了去,“你将作为‘活祭’献身于大人。”
“你究竟……啊——”巴寒玉突然大叫了一声,我这才发现那把剃刀已然插入了她的眼眶。
神官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将把你制成‘楔’,献祭于大人。”
话音刚落,神官手腕一抖,几乎可以听到剃刀在眼眶里转动的声音,巴寒玉凄惨的叫声再次传来,那血好似山泉一般,汩汩流出。
下一秒,神官手腕一扬,一颗眼球弹跳在地,好似一颗沾满血液的葡萄。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