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简雨蜷缩着一团坐在地上,浑身被淋了个通透,手臂上有血顺着水往下流,地上都是血水。
楚玉寒将她拧起来,眉头紧紧的皱着,“简雨?”
冲了这么久的凉水,又一直近乎自残的方式控制着药性,流了很多的血,简雨的脸色发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他的手心滚烫,简雨眨了眨眼睛,甩开楚玉寒的手,“别碰我!”
身上都是水,裙子都湿透了,看起来狼狈又可怜,但她倔强的死死的咬着唇,甚至在看清楚来人之后,眼神冰冷而又带着恨意。
楚玉寒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卧室里走,简雨没有什么力气的小幅度的挣扎,声音微颤,“楚玉寒,你别碰我!”
“你是不想让我抱你,还是不想让我帮你解了药性?”楚玉寒将她放在床上,低眸看着她。
简雨眸子里像是沁满了水,残留着的一丝清明,让她给了回答,“都不想。”
楚玉寒呼吸紧了紧,眸光森寒,“那怎么办呢?你现在这个样子,只能任人蹂躏了啊!”
简雨死死的盯着他,“你敢!”
楚玉寒笑了一声,张狂而又嚣张,“我有什么不敢的!又不是没做过!”
简雨胸口起伏不定,就那么死死的盯着他,他要是敢碰她一下,她就要弄死他。
楚玉寒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起身离开,简雨太难受了,这种药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要难熬,不是痛一痛就可以过去的,一波连着一波,要摧毁人的意志。
她不知道楚玉寒做什么去了,但她想着楚玉寒最好不要再回来,万一她实在是忍不住,那就不是楚玉寒的错,而是她的错,她可不想主动跟他有点什么。
楚玉寒很快就回来了,在床边坐下,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她也是真的狠,抓出来一条又一条的血印子,有些还很深。
他拿毛巾擦干净上面的血水,又拿另外一条干净的擦她的脸和身上的水,然后将毛巾丢在一边,就那么坐在了床边,甚至还点了一支烟,静静的看着简雨。
简雨觉得他这人简直就是有毛病,但他现在这个样子,倒像是故意的,故意让她求他,可她才不会去求他。
她费力的翻个身从另外一边下床,待在房间里没有待在浴室里安全,总会过去的。
只是她才软着腿下了床,就被楚玉寒给捞了上来,他的手是烫的,好像能将身体里的欲望勾引得更加的强烈。
“简雨,你说说,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至于么?”楚玉寒凑近了盯着她,眼底漆黑一片,但让人觉得很冷。
简雨掐着他的手,“至于。”
楚玉寒将她丢在床上,动作有些粗鲁,吻下去的动作更加的粗鲁,一点怜惜的温柔都没有。
很漫长的时间,浮浮沉沉的,最后直接昏死了过去,楚玉寒抱着她离开酒店,回了别墅。
她睡得很沉,楚玉寒给她清洗伤口又上药包扎,她只是感觉到痛的时无意识的蹙了下眉头,但是并没有睁开眼睛。
楚玉寒靠坐在床头看着她,什么都不做,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的确是没有碰到过比简雨更加难搞的女人,当然,其他女人什么样子,他也没有什么兴趣知道。
……
叶浅是下午一点才醒的,这一觉睡得很长,睁开眼睛,在床上躺了将近十分钟才回想起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她陪着霍云泽参加楚老爷子的寿宴,她和简雨被人算计双双被下药,后来发生了什么,记得不大清楚,好像是遇到了霍云泽,而她现在也的确是在公寓里。
“醒了?”霍云泽进来看了她好几次,倒也没想到会睡这么久。
叶浅撑着坐起来,靠着床头,“小雨呢?”
霍云泽拧眉,“霍太太,你刚醒,一开口就关心别人,不大好吧?”
叶浅轻笑,“有什么不好的?我看起来没什么事情,关心她有没有事,很正常。”
“她没事,”霍云泽淡声说了句,在床沿坐下,“你觉得你看起来没什么事?你不记得你也中招了么?”
叶浅还真不觉得她会有什么事情,虽然没经历过,但演戏演了不少,身上没那些感觉,但她又觉得很不可思议,霍云泽居然没碰她。
这是嫌弃她呢?还是他身上有伤,影响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