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前例的驸马爷,你却连看都不多看一眼。不谋权、不谋财、不谋国……”她假装又使劲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啊!我知道了!”
胜楚衣的笑容立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杀人的眼光,口中却慢悠悠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你潜伏了这么多年,一定是暗恋宁妃娘娘!”
一时之间,一种杀气顿时消弭无踪,另一种杀气骤起!
“萧怜!”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不是发现了你最大的秘密?哈哈哈!胜楚衣,看把你紧张的,差点想弄死我!哈哈哈哈……!”
我气死你!让你不给我鲛珠!
萧怜从床上噌地跳起来,躲得老远,捂着肚子笑弯了腰,整个空荡荡的堕天塔中都回荡着她放肆地笑声,可没笑多会儿,那声音就被嗷地一声尖叫给掐死不见了。
她被胜楚衣掌中一股大力隔空给抓到床榻上,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眼花,被人翻身给死死压住!
“胜楚衣,你不是体力耗竭弱得很吗?”
“谁说的?”
“你装的?”萧怜忽然发现上当了,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一步一步跑进人家的陷阱里。
“承蒙殿下关心,本座这几日只是懒得上朝,随口应付了外面几句,殿下便自己送上门来,若是不配合一下,怎么对得起殿下辛苦翻墙跳窗?”
“胜楚衣,你个王八蛋!亏我好心还来看你死没死!”
“既然来了,就没那么容易离开了。”胜楚衣放大的脸,危险地笑。
萧怜开始害怕了,万一被他扔到下面的地宫去,她不如就死了算了!
“胜楚衣,你敢!我要是天黑之前不回去,秦月明就会去找我父皇要人!”
胜楚衣抬手将她额角稍加凌乱的发丝拢了拢,就像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殿下慌什么,难道忘了当日曾当着皇帝和满朝文武的面誓言旦旦,若是有朝一日,本座卧床不起,你必会前来端茶倒水,侍奉左右?”
萧怜两眼一瞪,“忘了!”
“殿下忘了不要紧,本座记得,皇帝也记得,而且今日,本座还特意向皇帝陛下提及此事,陛下思量再三,以江山社稷为重,还是允了的。”
“你说什么?”
“本座的意思是说,你的父皇,为了朔方的江山永固,已经将你卖给本座了。”
“胜楚衣——!”萧怜两只手被人举过头顶摁住,平日里一根手指能将人的头盖骨戳个窟窿,如今却在胜楚衣手底下像朵无力的娇花,“王八蛋!我就不该去山里救你!”
她越是生气,胜楚衣就越是笑得灿烂,“小殿下,世上可没有后悔药,本座将你从死地之中带出来,可是有条件的。”
“胜楚衣,忘恩负义!是我先救了你!”
“殿下救人是自愿的!本座救人是有条件的!我们不一样!”
“你到底讲不讲道理!”
“在这堕天塔里,本座说的每一句话,就是道理。”
萧怜第一次觉得自己快要被人气死了,打也打不过,讲理也讲不通,怎么骂都不疼不痒,还把你手脚都按着,趴在你身上笑!
简直岂有此理!
“胜楚衣!你到底要怎样!”
“殿下要装傻,本座就说个通透,那日被困在山下,实在意犹未尽,今日特意设了个局,请殿下前来。”
胜楚衣声音渐轻,低头凑近了几分,眼中全是贪婪地光,嗓音骤然间有了几分黯哑。
“怜怜,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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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我觉得怜怜就是欠收拾,自己蹦蹦跶跶往人家身边凑,左撩撩,右撩撩,撩出事儿了还想跑,你当你叔叔是纸糊的?
国师:的确是纸糊的,一点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