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楚衣便真的听话地收了腰间作乱的手去扶她,结果,萧怜又是哎呀一声。
“怎么了?”
“别动,不能动,麻了,哎呀……”
胜楚衣便笑得眉毛眼睛都弯了,悄声道:“正好本座睡醒了,不如就劳动一下,抱殿下下去吧。”
“不行,胜楚衣你别动!”萧怜见他醒了,也不收着嗓门,艰难地将手撑在他膝盖上,起不来也蹲不下,“哎哟哟哟,不能动……,哎呀……!”
立在外面等着伺候地一大堆人,见轿中终于有了动静,先是内心欣喜若狂,然后转瞬之间,听见那声音画风突变,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还是辰宿训练有素,第一个转身背对着黑轿,于是所有人都跟着唰地转过身去,眼观鼻,鼻观心。
这时,轿子里,萧怜一声惨叫,外面的人就都跟着浑身一个机灵。
惨啊!
里面,的确很惨。
萧怜的腿已经麻得不敢动了,可是越是不活动,就越是麻得离谱,酸爽到快要没知觉。
所以胜楚衣不由分说,直接快速将她一把拎了起来,横坐着放在腿上,也不管她惨叫,先将腿筋揉开再说。
于是这轿子里的抗议和哼唧声就不可描述了。
“哎哟哟哟,我求求你……”
“啊,不行,不行,不行了……”
“我靠,你轻点会死啊!”
“啊啊啊啊,慢点……”
……
直到萧怜的哀嚎渐息,那轿中就又没了动静。
萧怜腿不麻了,便起身想要下去,却被胜楚衣在腰间轻轻一摁,又坐在了他腿上。
忽然之间,两个人都安静了。
萧怜一只手挽在他的脖颈上,另一只手没地方放了,脸上有些烧得慌,黑暗中,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才好。
胜楚衣按着她的手也卸了力道,却依然在腰间,仿佛那只手就应该在那儿,放在别处就是过错。
他微微垂了睫毛,眼光有些闪动,若不是那一双血色的眼睛,便全然不再有半分妖魔的模样。
轿撵中,安静地几乎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
“怜怜。”
“嗯?”
“妆,花了。”
胜楚衣!你果然安分不出三句话,就一定会本性毕露!
萧怜蹭的狠狠瞪他,却不知自己在他身前跪坐了好几个时辰,又累又困又热,一脸的浓妆早就被自己抹的乱七八糟,完全一副鬼模样。
胜楚衣将手指在她唇角轻轻一抹,“这里,我帮你擦吧。”
他动作那样轻,说的那样认真,萧怜立时没了主意,就真的乖乖等着。
却没想到胜楚衣手指的方向一换,勾过她的下巴,将唇迎了过去。
那冰凉的薄唇还没触及她的嘴角,就在离她只有一张纸般薄的距离时停了下来,温柔沉静到几乎叩在心门上的声音轻声问:“可以吗?”
这个妖怪,欺负她多少次了,竟然会突然这样问。
不问还好,一问,萧怜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嘴唇微微抿了一下,放在裙上的那只手抓了那些红纱。
胜楚衣的嘴角划出好看的弧度,果然是一逗就害羞的小人儿,让人分分钟想一口吃掉!
可是,两人还没触碰到一起,呼啦!
轿帘被人暴力掀开!
露出秦月明气呼呼的脸,“你特么到底还下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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