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爸爸,照顾我的几个年幼的孩子,我怎么也没想到,韶川的母亲照顾我的丈夫却照顾到床上去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叫谁不恨?”
老太太自顾自的对蓝忆荞说道。
仿佛在诉说一种一直都无法诉说的冤屈,在这一时刻终于找到了可以倾听的人一般。
“那是我的丈夫,我为他生了三个儿子,却白白被韶川的母亲抢走,我自然是不甘心的,不错,我采用了强制手段,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的性子这么烈,竟然自杀了。”
“你让她……谭总的妈妈照顾你的老公和你的孩子?”蓝忆荞不解的问道。
“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有一点办法也不会让她帮我照顾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们,但是我没让她照顾到床上去!这是我一直都懊悔无比的我所犯下的错!全怪我吗?如果她能要点脸,不勾引韶川的爸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老太太说着说着,眼圈都泛红了,。
她抬头,擦了擦眼泪,对蓝忆荞摆摆手:“算了,不说这个了,说了你也不懂,你或许觉得我老太太很恶毒,但我告诉你人活到我这个年龄,对于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想给你们说一些善意的谏言。我就是不想让悲剧再一次发生而已。”
蓝忆荞看着老太太,平淡的问她:“老妇人,您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我听得懂。”
“我就是看着你是个可怜孩子,刚一出狱便无家可归,想告诉你,身为谭氏集团负责人,韶川是不可能也无法给你到你任何承诺的,就如同韶川的父亲当年不能给韶川的母亲是一样的,你自己得有个心理准备。不要步入韶川母亲的后尘。”语毕,老太太起身走了。
蓝忆荞独自坐在长椅上。
她懂老太太的意思。
包括谭以曾,她也懂。
这是两个做了亏心事的人。
她虽然没听懂姚淑佩断断续续没头没尾的告诉她的一番话,但有一点她听明白了,韶川的母亲是姚淑佩推给韶川的父亲的。
不是韶川的母亲主动勾引谭以曾的。
而后来有了谭韶川,姚淑佩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所以极尽破坏。导致韶川的母亲自杀身亡。
谭以曾和姚淑佩这两个人都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对于韶川母亲负疚的坎。所以在看到自己这样一个类似身份的小姑娘的时候。
会不由自主出来劝解一番,目的是为了让他们自己的余生之年活的心安一些罢了。
心中喟叹一笑。
蓝忆荞起身去了个洗手间,准备方便一下就离开这里,结果刚从洗手间出来在洗手台子上洗了个手。
身后,姚丽莉跟了过来。
“我姑姑对你挺客气的哈!但是我就不一定了!”丽莉阴阳怪气的对蓝忆荞说话的同时,随手拿起了她放在洗手台子上,刚画好的几款图稿。
“你怎么这么骚?这么露骨的东西都能画出来!我韶川哥哥是怎么玩弄你的?一个晚上弄你多少次?我韶川哥哥辣么雄壮,是不是每天把你弄的死去活来哭着求饶?回答我!你要不说,我分分钟能纠集出几十名我的拜把子们,今天就把你爆开花你信不信?”姚丽莉堵在蓝忆荞的面前,手中拿着她的绘图,狰狞的笑着。
姚丽莉今年十八岁,是那种家里有几个臭钱,从小娇生惯养被家里宠坏了的,带着一点小太妹的味道,在学校里就喜欢霸凌其他同学的小混混类女孩。
她霸道惯了。
更何况这个女囚小保姆在楚心樱的婚礼上捉弄过她一次,她一直都怀恨在心。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让她遇到了。
岂能放过这个女囚?
“你很喜欢谭韶川?”蓝忆荞不动声色的问她。
“没错!”丽莉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你很大胆,也很直言?”蓝忆荞又问道。
“当然,姐的江湖地位很高很高!”丽莉又说道。
“你也想和我一样,想被谭韶川睡?”蓝忆荞又问道。
丽莉:“……”
“只要你放过我,我告诉你一个秘诀。”蓝忆荞求饶道。
“说!”
“看到我画的这些款式了么?穿上她你会感觉不一样。尤其是这款。谭总正在这家商场的顶楼谈一笔生意,我本来就是坐在这里守株待兔等他的,这不,我刚在厕所里换上。就等着勾引他呢。”语毕,蓝忆荞妩媚的笑了一声。
“真的?”丽莉信以为真:“还有么,给我!”
不由分的,她扒拉开蓝忆荞的包,真的从里面找出一款内裤来,两边是系带,底下开裆,开裆处两边各有一排滚珠的那种。
拿着内裤她立即跑进去,然后对蓝忆荞说道:“在外面等我,别试图逃跑,不然我弄死你!”
她是听姑妈说了,谭韶川只把这个女囚当保姆,可怜她无家可归而已,并不是谭韶川真正喜欢的女人。
“好,我在外面等你。”蓝忆荞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三分钟后,丽莉从盥洗室内走出来。
起初她几步并无异样。
只觉得有点磨蹭。
走着走着,越走越不敢走路。
被夹的疼死,疼的她头皮上直出虚汗。
快走到蓝忆荞坐的长椅子处的时候,她突然:“嗷呜……”
所有人忍不住驻足看她。
“你这小姑娘,大庭广众之下你发什春呢?”一个路人停足,不可思议的问姚丽莉。
姚丽莉满脸涨红,无处可躲,随之看到不远处,蓝忆荞耸肩对她无辜的笑。
“你这个该死的女囚!”她恼羞成怒的指着蓝忆荞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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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提前祝宝贝们元宵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