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到做到、雷厉风行的男人,完全践行了一个真理:曾经被撩拔、被压抑得有多久,此时被勾得释放就得有多久。
那只没了免战金牌的小猫,被折成各种各样方便他专注的样子,到最后仍难逃丢脸地晕过去的结局。
……
那个吃饱喝足的男人,精神奕奕地下楼时,那里喝酒聊天的周辛和四大金刚看了他一眼都低下头去。
周辛递了杯红酒过来,“您,还是别笑了。”
“太YD了!”老三补充
众人笑出声来。
“哦?这么明显?”
“你这一身,浓浓的雄性荷尔蒙刚被中和过的味道!”老七补充,十一喷了酒水。
“众位转帐喽!”老七抱着臂,笑着。
“在赌什么?”
“赌你什么时候出来!”
某君盯着老七,老七不慌不忙,老神在在,“在坐的各位看官都不怀疑老虎的体力,但是都好奇小猫那体格……能扛——多久!”
众人又笑喷了。
某君点了点他们,沉着脸,“你们,下不为例!”,但唇角是勾起的。
几个人在中厅聊了很久,也顺道规划了明日的行程,临末了,十二问,“哥,咱明天几点能出发?”
“明天自由活动。”
众人又笑。
某君回到卧室,那个累瘫了的某猫还保持着他刚才出去时的睡姿。怎么就可以累成这样,明明从头至尾都是他在卖力好不好!
*
翌日,雷慎晚醒来时,光线透过窗帘照了进来。
她刚一动,便有人出了声,“醒了!”
她一出声,声音是哑的。想着昨晚哭着求他他也不放过她的样子,抓起枕头便向他砸去。
前一晚上行过凶的肇事者第二天一般态度极好的,将她所有的抱怨不满悉数收下,温言婉语哄着她。
在下床后腿一软被摔倒时,某猫委屈地哭了。某君心疼地抱她去洗漱,并发誓今后绝不会再如此了。
*
早餐后,两人走出城堡,雷慎晚便愣了,天空中竟然有三个太阳!
“准确的说那不是太阳!因为我们根本不在太阳系!”
“……”
“这个星系中,它们是三个发光的星球,它们遇到一起出现的周期差不多是28天。而今天它们恰好。”
“这里晚上也能看到星星月亮么?”
“星星有,满天的星辰,月亮肯定没有的,它只是我们地球的卫星。”
“谁建筑的这么一个城堡?”
“我们有无所不能的智能机器人大军。”
“十一他们呢?”
“探险去了!”
“我们也去吗?”
“嗯。”
“这里的颜色好绚烂。”雷慎晚终于忘记了早上起床时的那些郁闷,开心地像个蝶儿一般飘在前面,身后的“咔嚓、咔嚓”声伴随着照相机的闪光。
雷慎晚单脚支立在花梗边,冲着不远处拿着照相机的某人招手,“我们一起拍一张。”
“言虎”有些微怔,她便翘起了嘴巴,“不愿意呀?怕做为证据被你老婆看到么?”
“可是,没人给我们拍呀?”
“这个你放心。我来,我来。”
雷慎晚跳下来便将某君手里的照相机夺下,拖着他站在她刚才站的地方,然后将照相机吊在一棵歪脖树上,固定,调整方向,取景、聚焦、设定时间,随之像只兔子一般地奔过来,扑向“言虎”,“言虎”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将她兜入怀中,伴随着“咔嚓”一声,画面定格。
她已取回照相机,眉头微蹙,自言自语地抱怨着,“哎呀,笑得好傻!”,随手便删掉了。
多年之后,某君的身边个人终端上,一个珍藏着这张照片:那个黑发白裙烈焰红唇的女子,像个树袋熊一般吊着他的脖子,对着镜头,笑得那般的肆意飞扬。而他,垂首低眸,半拖着她,连自己都陌生原来自己温柔起来是那个样子。
*
两人乘自助飞行器缓缓落在一块平坦的草原上。绿荫荫的草地,清澈的湖水,湛蓝的天空,雷慎晚深深地吸了口气,放眼望去,天地间茫茫仅他们两人,使她想到了宇宙洪荒之时。
“言虎”远远地走来,手里拿着朵刚刚摘下的蓝色的花朵,“想什么呢?”
“眼前这景象象不象宇宙洪荒之时?”
“那一定也想到了,我们就是那伏羲和女娲喽。”
她绯红了脸,“我们不是兄妹。”
“那不是更好。不用燃烧两股烟来看天意!”
“哎呀!你怎么脑子里总想着那点儿事儿!”
他低沉地笑着,“我也好奇,为什么对你总想干这么一档子事儿!”
他将手里的一朵蓝色的花朵递给她,“我送你花儿,你给我草就行。”
她低下头,看着身边的各种绿色,认真的问他,“哪种草?”
他勾唇笑了,她反应过来,秀目微嗔,将手里的花儿朝他扔去,“呸——”
他单臂拢住了她,目光灼灼,“小猫,我爱你!”
“大老虎,我也爱你!”
……
“不要,在这里……会被人发现的。”
“不在这里那才是辜负好时光……”他双手卡着她的腰,往下按去,她便惊叫起来。
……
个人终端里清晰传来十二的声音,“大哥,我看你的定位在阿尔斯山,我们在这附近……”
“给我能滚多远滚多远!”
……个人终端立刻中断,随之万籁俱寂。
雷慎晚看了看这天高野旷的,不知道哪里藏了多少双眼睛,满脸的羞愧之色,闹腾了起来,某人便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她的翘臀,“别闹!还想不想走了!”
*
自助飞行器载着两人,追着那三颗星辰的方向飞去。天空中,偶尔也飞过影像里介绍过的那种彩凤,也有其他一些,雷慎晚拿着相机,兴奋地拍摄着这个原始世界里的美景。
两人不久便来到了原始丛林处,茂密的丛林,巍峨的山群,山间盘旋飞翔的是叫不上名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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