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派可怕的多,所以我才会建议小崔把笔记放在那里。
决定了这事,我俩就赶紧赶去了雍和宫,坐车的时候,我俩把车子的窗户都打的很开,生怕会出什么意外,虽然之前我分析过,这种异界的东西是根据那个疤痕找上我们的,但这只是分析,我和小崔还是不太敢在完全封闭的空间下活动。
到了雍和宫之后,我先找到了自家的一个远房亲戚,他叫李旬,因为在雍和宫旁边开了一间佛具店,所以跟雍和宫里的师父们很熟悉,我跟他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就把笔记拿出来,跟他说:“这东西咱们必须快点找东西镇住,否则会出什么麻烦,很难说。”
李旬点了点头,说:“我懂的,对了,那个人最近回国了,你要不要见她一下?”
我摇了摇头,说:“算了,我不见她的话,情分还在,我真要是去见她,恐怕大家以后都没机会见面了,我回头买点东西,你帮我给她送去吧?”
我口中的她,指的是我几年前认识的一位姓杨的朋友,我和她本来是生死之交,后来因为一些事,之间产生了隔阂,每次我见她的时候,都会觉得心里很别扭,所以我就发誓再也不去见她联系她,后来我这朋友出国了,她每次回来时,都会跟李旬说一下,而我则会让李旬带些她喜欢吃的东西过去给她。
李旬要是不提她还好,现在提了她,我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表面虽然没什么变化,内心却已经陷入了负面情绪中,脑子里过电影一样的不断的闪过以前的一些事情,因为这个情绪,以至于后面我的一切行动,都像是行尸走肉一样。
我们怎么进的雍和宫,怎么放下的东西,我基本都不记得了,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东西已经被交到李旬认识的那位师父的手上了,那位喇嘛接过笔记之后,皱了皱眉,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接着就转身离开了,他离开之后,李旬对我说:“刚才师父接过东西的时候,说了一句‘古怪啊’”
我点了点头,说:“要是人家拿了这东西后,没察觉不对,才显得奇怪吧。”就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耳朵嗡地响了一声,接着我就听到有个声音对我说:“东西不能放在这里,要放在身边才好啊。”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她说了一遍之后,过了几秒钟,又重复了一遍,第一遍的时候,我没听出这声音有什么不对,等到第二遍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声音居然是我那位杨姓朋友的声音。她的声音非常有特色,是那种期初听起来给人感觉英气勃发,但听得多了又会让人觉得有点像婴儿的声音。
听着软软的,让人觉得很舒服。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就知道我肯定是幻听了。如果我听到的是别的幻听,我一定会当场就把情况告诉李旬和小崔,只是我这次听到的是她的声音,我心里只觉得很别扭,也就没有说出来。
后来直到我们离开雍和宫,我都有听到这声音,而且我距离雍和宫越远,这声音就越清晰,等到我回到在北京的房子后,那声音已经大到了让我觉得那人就在我身边一样,或者说她就在我耳边对我说着话。
我当时产生的第一个想法是,我可能是又中了什么影响心神的邪术,只是这个邪术的表现形式比较柔和,只是让我心里比较在意的人,不停对我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不过这声音也够让我烦的,于是我开始背诵那些静心清心的神咒,看看能不能让我平静下来。
但没有用,我越是背诵,心里就越是烦躁,越是烦躁,那声音就越大,后来我又背了好多名言警句,开始是默念的,之后则是背出声来,不过依旧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