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时刚才的那位大爷说道:“行了小晴,大爷也不耽误你了,”说着开始掏钱付诊费。可是小晴却一个劲儿的推辞,最后那位大爷扔到桌子上50块钱,快速的出了诊所的门。
小晴无奈的叹了口气。把钱随手扔到抽屉里,然后问我眼睛怎么不舒服了,看样子是要给我诊治一番,我按着密集恐惧症的症状,跟她胡诌了一通。当我说完小晴皱了皱眉,然后为我诊脉。
徐小晴告诉我,从脉象上看我就是肝火有点盛,应该并无大碍,说着问都吃过什么药,看过哪家先生,这到给我问着了,正当我思考怎么能继续把瞎话编下去的时候,一个干瘦的老者推门进来。
那老头看样子六十多岁,稍微有点驼背,身子单薄的很,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躺下。不过眼睛里却显得出奇精神。黑色瞳仁看的人心里发毛。我断定这老头一定修炼了什么特殊的内功,因为他身上所表现出的精气神,绝对是一般人没有的。
这时徐小晴显得有些慌乱,一面从诊台的椅子上坐起来,一面对来者说:“爸,这位先生是来找您看病的。”说完冲我使了个颜色,刚才通过她和那位患牙疾的大爷的聊天中,可以听出徐石似乎不希望自己女儿坐堂看病,此时看到小晴的眼神,我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
于是笑着跟瘦老头说:“您好,您就是徐石老爷子吧,久仰了,我得了个怪病,据说事间只有您能治,冒昧来访,还请您多原谅。”
当我说完这些之后,徐石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最后我发现他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脑门上。“小晴,你先出去吧,以后没我电话,就老老实实在医院呆着,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用不着你照顾。”只一句话,我就知道了袁老头为什么跟我说徐石是个怪人,本来好好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变得又臭又硬,和他的名字简直相得益彰。
徐小晴看样子很怕她父亲,冲我点点头,一句话没说朝着后门走去。我本来以为徐小晴出去后,徐石会跟我讨论一下病情之类的,却不曾想他往椅子上一坐,第一句话居然是:“你是袁老头介绍来的吧,你的病我看不了,你还是回去吧。”
我听老头这么说,一下有点急了,“大爷,您连看都没看,您就说治不了,这也有点太糊弄了吧。在者说,医者父母心,现在有三个姑娘,后失踪或住院,那可是三个家庭的希望啊,您老也是养儿养女的人,难道不能体会他们父母的感受么。”因为着急,我的话说的很不客气。
按常理一般人尤其上了年纪的人,被一个晚辈这么数落,多少会有点儿挂不住。可是眼前的徐石,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听我说完,径自走到里屋,等我追过去之后,发现老头居然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
我突然想起了袁子聪的父亲跟我说的话,这老头很怪,而且和他有矛盾,我猜测徐石不想帮我,多半和袁老头他们的恩怨有关,可是我还没提袁老头的名号,他怎么就能提前知道呢。难道两个老家伙之间有什么串通不成。
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想法,找都找来了,今天一定得有个说法。想到这儿我觉得反其道而行之。
此时徐石正在床上躺着,眼睛微闭,好像真睡着了。我搬了把凳子坐在老头窗前。“老爷子,你不会真的怕了吧。怪不得当初袁叔儿跟我说,找您也没用呢,看来我真是押宝押错了。”我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激怒他,可是徐石估计看出了我的目的,翻个身索性不听我说话了。
“你还是走吧,我这事儿真帮不了你,这是造孽你懂么。”徐石说这话时显得异常坚定,但也让我觉得疑虑重重。
“老爷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好歹是个行医之人,怎么一点仁义之心都没有呢。这回我是真的急了,因为现在徐石是唯一的希望,如果他袖手旁观的话,那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没想到当我说完这句话,徐石居然从床上坐起来,这时我发现,老头居然烟圈泛红,看样子想要哭出来似的“你口口声声说要救人,可是你知道么,如果我帮了你,死的可能会是一群人,换做你是我,你怎么办。”老头说话时中气十足,震得我耳朵发懵。
听他的话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接下来,无论我怎么问,老头就是一句话都不说,我气的摔门而出,心想着一定得找袁老头去问个清楚,不过当我刚走到地铁站附近时,突然追上来一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