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他们家,她不着急。
老伴儿说的对,养好身体,打持久战!
“我想去看看豆豆。”樊文秀小心地问关荫,“能行吗?”
关荫想了想才说:“还是不要出门的好,我这人惹的对手不少,要一个一个解决掉,那估计得十年八年,豆豆太小,万一……”
“我就是去看看。”樊文秀小心翼翼地道,“那孩子乖,心善。”
关荫得意极了,连连点头,赞同道:“是啊是啊,可乖了,啧,今晚又能看到小不点儿,我都等不及了!”
“那,那能去看吗?”樊文秀连忙保证,“不出门,就去看看。”
关荫点头:“那当然好啊。”
钱清宁心里想,要是大丫头能带着豆豆经常到这来那才算好。
樊文秀高兴极了,她看得出来,关荫自己是没任何心思的,但他不想让她太伤心,这就够了,他妈妈说,这孩子骨头硬,心底软,有啥苦头都往自己身上扛,有啥好处都想着给亲近的人,虽然心里未必有给小豆豆找个强力靠山的意思,但他是时刻在给那小家伙编织万无一失的保护圈的。
拉起关荫的手,樊文秀劝道:“有啥扛不起的,你也不能一个人扛,扛不住怎么办?”
关荫信心十足,看看段大人,又看看李九龙,道:“不过是一群记吃不记打的跳梁小丑,上头有收拾他们的意思,那我就有谁也比不上的靠山,怕他们干啥。”
李九龙这才肯定了关荫的智商:“还不傻,不过你可要考虑清楚,对于文艺工作者来说,被人家骂御用,那滋味可不好受。”
“都是红眼病,给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拒绝。”关荫道,“来的路上,赵大叔已经跟我说过大概情况了,意思就是,只要我炮膛不炸,炮弹要多少给多少,是这个意思吧?”
李九龙嘲讽道:“你还真想一口气把那么多对手都给灭了?”
“那为啥不行?”关荫反问,然后才喜滋滋地道,“首先就解决这个宋之问,啧,伯爵啊,还是炮派元老,估计家里积蓄不少,我再等等,他再骂我几句,回头我得找最高院告这老小子,因为他的恶毒攻击,我头晕眼花,血压飙升,他得赔我十亿精神损失费——这点钱对这老小子来说不算太多吧?”
景一乾差点把嘴里的汤喷出来,十个亿?
“不可能。”段大人立马打击关荫,“宋之问这个人,算是炮派的精神支柱,标榜的是两袖清风,也算得上家无余财,你想敲诈勒索这个人,那没一点希望。”
“不过,宋之问有爵位!”李九龙脸上带着兴奋的一点红润,紧紧盯着关荫,“根据《爵位法》,你可以把武英伯的爵位夺过来!”
爵位?
我要爵位干嘛?又不值钱!
关荫毫无兴趣:“没钱啊,那我试试能不能气死他,爵位就算了,新时代的推恩令,我才不掺和到那趟子浑水里去。”
“怎么能算了呢?”钱清宁急了,“根据《爵位法》,任何有爵位的人构成犯罪,受害人都可以从罪犯手里夺过爵位,虽然会降爵一级,但是子爵那也不容易得到,怎么能算了呢?”
公侯伯子男,子爵倒数第二,我要那干啥?
还是赔偿一笔钱好,我五行缺钱啊!
李九龙老神在在地来了一句:“那你可要想清楚,你说要弄个爵位然后……是吧?错过这次机会,过两年《授爵法》一修改,那可能就永远都没机会了!”
关荫眼睛瞬间亮了,爵位换……
呃……
瞬间几双目光凶狠地瞪着他,关荫怂了。
景一乾当然凶狠,你还想怎么着?
钱清宁也很凶狠,如今虽然换了个斗争方向,可一件宝贝,一人独享永远比和别人分享要好的多,辅都赵家?
哼,哼哼!
李九龙和段镇胡只是简单的愤恨,这小子幸亏没生在皇家,要不然,他能干出用皇位换那什么的事情来,这小兔崽子简直就是昏君潜质,昏君的厉害!
毛敏劼哑然失笑,据说这孩子都是半步宗师了,没想到会这么有趣。
大概也只有樊文秀最高兴了,白了老伴儿一眼,难道你会舍得让儿子拿镇国公的爵位去换?子爵好啊,能换两次呢!
天知道这昏君的潜质真要被惯着,这坑货能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