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来后也一直没见上面。
事实上他之前在回不阙城前,也已经很久不上公开课了。
公开课反反复复就那些东西,他都学了多少届了?老师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他硬是学不好能怎么办?
当然,最早那届毕业后,也许是考虑到游雅君调教不合适,他林渊已经被调整到别的主课老师教下了,之后见面的机会也少了。
林渊也不愿再见她,免得两人都尴尬。
当年他一开始进入灵山,学业修行成绩还不错,游雅君要收他为亲传弟子的事,他还历历在目。
后来时间到了,他守诺再找到游雅君提那事,游雅君的态度变了,说自己能力有限,可能诸老院里的更合适调教他。
什么原因毁诺,林渊当然清楚,但以他当时在暗中干的一些事,以他那时的心态,也谈不上什么憎恨,人之常情罢了,他也不愿再多一重约束。
再说了,一开始的时候,游雅君对他也确实不错,随时去她家不说,每次去还会拿出好吃的给林渊。
林渊还在她家住过,也在她家沐浴过,游雅君还多次帮他换洗过衣裳。
甚至还为林渊量过身段,亲手为林渊缝制过几套衣裳,经常问他钱够不够用之类的。
当时那态度,真有点把林渊给当亲儿子来关照了,真是当做了传人来悉心照顾的。
不管当时的目的为何,林渊对她是真的怨不起来了。
只能说是,游雅君的一片好心都扔进了阴沟里,林渊太让她失望了。
抱的希望越大,失望程度自然也越大。
总之,拜入游雅君门下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此时再见,林渊还是客客气气拱手,“先生。”
游雅君不痛不痒的嗯了声,淡淡问道:“又要参加考核了?”
这话,问的人觉得怪怪的,听的人也觉得怪怪的,连一旁的沈微亦莞尔。
林渊:“是的。”
游雅君:“好好考吧。”
林渊:“是。”
游雅君没再多说什么,不疾不徐走开几步后,便闪身去了。
她也确实不愿见林渊,尤其是如今归来的林渊短短几十年便今非昔比,似乎又重现了当年初入灵山时的超凡修行进度,这让她很是难堪。已经有个别老师在回忆往事,谈及当年的林渊是如何的非凡。
那意思倒显得是她游雅君误人子弟,误了一个天才似的,让她情何以堪?
尤其是那场毁诺,不是什么光彩事,幸好外人不知,林渊也没到处乱传。
其实两人都知道,林渊若真要到处乱传的话,她是不好食言的,哪怕是为了名誉,也得硬着头皮收林渊。
林渊回头目送,也不知这女人还记不记得当年在她家里,两人夜灯下对坐谈笑时的情形。
至少他还记得,还记得被拨转着身板拿着尺子帮他量身定做衣裳时的情形。
那种感觉对他来说,很好,他的成长过程中缺少这种情感,因而颇为怀念和珍惜。
他自己也暗暗觉得对不起游雅君当年的那番好意。
“林渊来了。”门口的牧雪笑着招呼了一声。
“沈夫人。”林渊赶紧转身行礼。
“你老师正等你呢。”
进了宅院,林渊见到院子里徘徊的沈立当,立刻过去见礼。
沈立当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多礼,“走吧,出去陪我在诸子山逛逛。”
林渊自然答应,陪着出了门。
山中漫步之际,闲散几句的沈立当终于话到正题,“听说你和五个学业较垫底的学员组队了?”
林渊:“是。”
沈立当漫步捋须,“灵山三百多年的修行学习,我还是希望你善始善终的,也能给自己一个交代是不是?毕不了业,被灵山扫地出门,让人戳脊梁骨好吗?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毕业的机会了,凭你目前的实力,只要考的好,未必没有进入仙庭的机会。所以啊,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拉上那五个,这是将心比心了,还是觉得自己不愁出路无所谓了?名下出个这样的学员,我脸上也无光啊!当然,我也不能勉强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一下,懂我的意思吗?”
林渊疑惑,“因我个人,还能重新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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