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盐巴有什么区别。”
翀文路过此地,见虞七又在此地耍宝,心中好奇等着看热闹,谁知道虞七竟然将自己拉扯了过来。
不过,却也不想驳了虞七面子,拿过那烤肉与肉汤,略一品尝,顿时察觉到其中的差距。
吃过这精盐,再吃咸酸的盐巴,能咽得下去才怪。
“好盐!好盐!”翀文赞了句:“且先给我来一斤。”
财大气粗!
朝歌不缺有钱人,尤其是天下物资都汇聚此地,有钱人的生活超乎预料。
“给我也来半斤……”
“我来两斤……”
“给我来十斤……”
“……”
转眼间,一缸精盐便卖的干干净净,足足有数百斤重的黄金堆积在虞七的案几上。
金黄灿灿堆积成山,亮瞎了场中众人的双目。
即便是上京城权贵无数,那数百斤黄金,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最关键的是,这还是本钱近乎于零的买卖。简直是空手套白狼,千百倍的利润。
黄天化捧着那半斤精盐,一双眼睛在虞七身前的金山上转悠了一圈,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精盐火了!
别的不敢说,至少是在朝歌的地界上火了。
短短十日,虞七贩卖出一万斤精盐,得黄金万斤,合计十万两。
十万两黄金!
这简直是就是一个敛钱的工具。
最关键的是,深宫也听闻到了精盐的消息,无数王子王孙俱都将府中的粗盐换成了精盐。
精盐,不单单是盐,更是一种象征。
一种贵族地位的象征!
只有贵族,而且还是顶尖贵族,才吃得起精盐。
虞七发财了,然后十万两黄金转手便投在了道门祖庭遗址上,不断兴建道门的祖庭。
道门祖庭关系着传说中的魔神蚩尤,关系着传说中的机缘,由不得其不用心。
武家
“今日食物似乎有些不一样”武靖吃着煮肉,忽然停下筷子,看向了彩屏与王长琴:“没有了往日的酸涩泥沙。味道十分纯正鲜美,令人为之陶醉。不晓得府中雇佣的是哪位大厨,竟然烹饪得一手好菜。”
“相公整日里忙于共事,却不晓得朝歌城中出现了一种新的盐巴,唤作:精盐。这新煮出来的饭菜,就是那精盐做出来的!厨师还是那个厨师,不过换了盐巴而已,味道便是天差地别!”王长琴道了句。
在一边,彩屏低着头,默默的吃着肉。自从那日五次结婚后,她整个人便变得消沉了起来,再也不像是往日里那般伶牙俐齿善于言语的姑娘了。
“精盐?”武靖一愣,他还从未听过精盐这两个字。
王长琴将一罐精盐摆放在了武靖的身前:“这就是精盐。”
“精盐?”武靖看着眼前洁白若雪的盐巴,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盐巴什么时候这般精致了?
与自己记忆中发黄的粗盐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伸出手指,缓缓点了一下,然后放入口中,武靖变了颜色:“果然是盐巴,当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想不到,盐巴也能这般精致。”
“靖哥可知,这盐巴价格几何?”王长琴不动声色的道。
“寻常粗盐,一罐十两银子,这精盐顶多了五十两”武靖不以为然的将盖子扣上。
“一两白盐一两金!”王长琴一字一句的道。
“什么?”武靖捧着手中的咸盐差点打翻在地,拉长声音道:“一两白盐一两金子,莫非是抢钱不成?”
“这精盐万万是吃不得了,要不了几年我武家家大业大也要被吃的破产了!”武靖心有余悸的道了句。
“哈哈哈,哈哈哈!”王长琴笑了:“靖哥可知,这精盐出自谁的手笔?”
“还能有那个,无非是八百诸侯亦或者是朝歌权贵,寻常百姓富贾可造不出这等物品。即便是造出来,价钱也绝不会这般夸张!”武靖摇了摇头。
“错了!大错特错!”王长琴看着武靖:“这精盐,便是武鼎造出来的。”
“是他?”武靖一愣。
武鼎这两个字,在其心中是酸甜苦辣百般具杂。
“他这是抢钱!迟早要出大问题的!这是将刀子割在了权贵的身上,自取灭亡之道。只有世家喝别人的血,谁敢喝世家的血啊?”王长琴道了句。
ps:解释一下,嫡母所出,不管年龄大小,都是大公子。小妾所出,都是在之后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