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结束。那这就不仅仅是帝国的政事了,而是我学城之事了。”
论狡辩?谁能比得过天空书城的人?
玩政治正确?我元鹄不会?
令狐重道:“围墙之内是考场,围墙之外,就不是考场了。杜文龙大人,李文长大人,是不是这回事啊?”
杜文龙道:“对,围墙之外,不是考场!”
令狐重猛地拔剑,厉吼道:“所有将士听命,任何人等,胆敢阻挠我抓捕人犯,格杀勿论!”
“是!”顿时,几百名城卫军猛地大吼。
接着,令狐重亲自带着几百名兵马,不断逼近。
距离学城士兵的封锁线越来越近。
双方的战斗,一触即发。
但是元鹄大人这边,丝毫没有退意。
而令狐重那边,为了派系天大的利益,也绝对不退。
毕竟,赢州是芈氏的地盘,是傅剑之的地盘。
两支军队越来越近。
十米,五米,三米!
一旦开战,后果不堪设想。
忽然!
申无缺直接推开学城士兵的保护圈,直接走了出来。
元鹄大人顿时惊呼道:“申无缺,你做什么?”
申无缺道:“学城军队和帝国军队,一旦开战,后果太严重了,无人承受得起,我不能让您犯下这么大的事情。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跟着他们赢州府衙大堂走一趟便是了。”
元鹄大人怒道:“糊涂,进入他们的虎穴,哪有清白?就算无罪,也变成有罪了。一旦进入,就再也休想出来了,你的前途也完了,人家已经图穷匕见了。”
无缺心中无比感动。
但是……
如果不去赢州府衙的话,那他所布置的一切,不就白费了吗?
不去赢州府衙的话,如何能够进行致命一击,将对方置于死地?
无缺道:“总之,帝国军队和学城军队一旦开战,后果不堪设想,我不能这样。”
接着,申无缺朝着令狐重道:“走吧,去赢州府衙大堂。”
令狐重内心冷笑,申无缺果然如同传说中那么幼稚天真啊。
你真以为还有清白吗?
然后,令狐重低声冷笑道:“申无缺,你就不该来瀛州的,现在你回不去了。”
接着,令狐重一声断喝:“来人,带嫌犯申无缺去府衙大堂。”
无缺非常配合,反而还举起了双手,请令狐重为他戴上枷锁。
猎人,通常以猎物的面孔出现。
此时申无缺不但不紧张,反而非常兴奋。
就如同猛兽,闻到血腥味一般的感觉。
斗争到现在,终于要死人了,要见血了!
林采臣高呼道:“我们不能让申无缺蒙受冤屈,被人陷害,我们一起却赢州府衙,监督太守判案!”
元鹄大人道:“老朽也不能坐视,来人啊,带上两百名学城武士,一同前去赢州府衙,监督太守判案。”
顿时间,元鹄大人,林采臣,宁立人等人,带着无数的考生和学子,浩浩荡荡,朝着赢州府衙大堂而去。
…………………………
两刻钟后!
无缺被押送到了赢州府衙大堂。
此时,整个大堂里面,已经严正以待。
上百名武士。
两行衙役,手握水火棍。
赢州太守李无涯端坐堂上,主簿和通判,都分坐左右。
天空书城候补长老元鹄,缓缓步入。
赢州太守李无涯带领三名官员,起身拱手道:“见过大宗师。”
元鹄大人道:“你断案,我看着。”
然后,他端坐在侧边的一张椅子上。
学城的几百名武士,就站在衙门之外。
而高七,林采臣,宁立人等上百名考生学子,则站在府衙之外的院子中。
太守李无涯深深吸一口气。
如今证据链已经非常完整,完全能够将申无缺至于死地,你元鹄大宗师来了,你几百名学子考生来了,又有何用?
然后,本能地想要往后看。
因为……有三个人在公堂之后,盯着这一切。
总督傅剑之,公子傅铁衣,骊山候芈岐三个人静静在幕后坐着,看着接下来的审判。
城卫军千户令狐重蔑视地看着几百名考生学子,接着又看了一眼申无缺。
将申无缺置于死地,是他令狐重必须完成的任务。
李金水在考场那边的战胜已经输了,那在这刑堂之上就必须赢。
也一定会赢!
他准备得已经非常周全了,铁证如山,毫无疏漏。
总督大人,铁衣公子,芈岐侯爵,你们看着吧。
且看我们如何将申无缺置于死地。
……………………
太守李无涯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吼道:“升堂!”
两边的衙役,就只是用水火棍敲打地面。
“砰砰砰砰……”
这急促的声音,如同死神的鼓点一般充满压迫感。
而城卫军的几百名武士,在外面与学城武士冷冷对峙。
“带原告!”太守李无涯喊道。
片刻后,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带了上来,正式考卒李二的妻子罗氏。
她上堂之后,立刻跪下高呼道:“青天大老爷做主啊,我的丈夫被人杀了,我的公公被人杀了,我五岁的儿子被绑架了,生死不知!”
接着,她伸手指向无缺,怨毒道:“就是他,谋杀了我的丈夫李二,谋杀了我的公公,绑架了我的儿子,请大老爷将他杀人偿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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