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那好吧,你跟陈晓晓待在这里,我要跟周成光陪张迪去医院。”陈一白说着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转身上车,带着两个女生跟在救护车后面开走了。
不详的感觉?张迪的妹妹应该已经被那个黑眼睛的鬼魂吃掉了,还会有什么呢?
后来登山活动自然也没戏了,草草收了场。不过还好张迪并没什么大事,陈一白一直跟着周成光处理后事,直到我们上火车离开,也没再见过面。
回到家的第一天晚上,我在床上躺了很久,却总也睡不着。在塔庙的遭遇竟然并没象以往那些经历一样渐渐模糊,反而是越来越清晰。
我索性起床,走到卧室阳台上,推开所有的窗户。一股伏天特有的潮热夜风扑面而来,我探身将面孔凑上去,深深地呼吸着这熟悉的城市味道。
“你不是想跳下去吧。”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吃了一惊,转身竟然看见那个梦里的黑眼睛少年正倚靠在阳台一角看着我。
我一时没弄明白这是什么状况,难道我又是在做梦?想着伸手在自己的左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哎呀,好疼!”我吸着冷气,疼的眼泪差点掉出来,这居然不是在梦?我抬头看到黑眼睛少年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冷笑:“以为在做梦?”
我懵懂地点点头,却又突然觉得很恐怖,急忙将后背贴在墙上,警惕地问道:“我为什么现在能看见你?你不是只出现在梦里吗?”
“我又不是噩梦灵,干嘛总出现在梦里。”
“那……那你现在出现想干什么?”
少年的目光顺着我的身体往下移动,我这才想起自己就穿着一个小吊带和短裤,急忙伸手遮在胸前说:“你瞎看什么呢!”
“切,我想看,你也得有呀,跟竹片似的。”少年不屑地冲我的脚踝抬抬下巴:“那伤不觉得有事吗?”
我的右脚踝在老槐树前照相的时候就曾经有过尖利的疼痛,但是当时并没发现伤口就没有在意。回到家后,妈妈看见我右脚踝有三道很短的划痕,仿佛被锋利的指甲抓伤的。
我想大概是张迪妹妹当时抓住我的脚踝留下的,不过那件事我怕吓着我父母,就没告诉他们。伤口看上去也没什么,我没当回事,只让妈妈简单上了点碘酒。
现在经少年这一提醒,我才觉得右脚踝似乎一直有种微微的发痒,急忙低下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那本来短短的,不超过两公分长的三个小划伤,现在竟然红肿起来。本来看上去几乎愈合的伤口,竟然都向外翻出红肉。而且更让我感到汗毛直竖的是,伤口里面好像长出一些很短的黑色毛发来。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凑近仔细看看,确实有很短很硬的黑毛从伤口里长出来,我不由地一阵恶心,往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惊慌地喊道:“这是怎么回事?”
“别动!”少年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我的脚踝说:“这是戾气,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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