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吧,人家厂长的级别比工业局的级别还高,跟咱县里是一个级别,你说不是下属吧,工业局还管着他们。不过,这个煤机厂也不买工业局的帐,工业局的人去了说话不好使,县长书记的去了还差不多”。
龙霄一听,就觉得没戏了,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跟煤机厂的关系如何?”。李少秋就道:“我跟煤机厂的几个头头们也是认识而已,相交不深,不过,我跟徐厂长的儿子关系不错,你有什么业务,说来听听,我看能不能帮上忙”。
龙霄就把十全镇机械厂的情况说了一遍,李少秋就道:“我说老弟啊,你还真行,你就一个破主任,管那么多的事情干什么,你上有管工业的副镇长、镇长,下有机械厂的员工,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龙霄就道:“在其位谋其政,我好歹也是个工办主任,就是管工业的,你说我不管镇上的企业,我干什么去啊?”
李少秋此时已经把龙霄当成了自己的亲戚,就热心的说:“我看你这个主任也别干了,我去跟何部长说说,把你调到县里来算了,你在镇上吃力不讨的,不够烦人的”。龙霄知道李少秋是好意,但也不领情,就道:“你呀,还是别给我操心调工作了,你要是有心帮我,就帮我把煤机厂的订单给我搞下来,我就阿弥陀佛了”。
李少秋道:“这个没问题,咱现在就去找徐卫东那个小子,让他给想想办法”。
两人来到了县煤机厂,找到了徐卫东,把徐卫东约到了一家饭店里。李少秋就给徐卫东介绍:“这是龙霄,我的老弟,现在十全镇工办当主任”,有对龙霄说道:“这是徐卫东,徐大厂长的大公子,比我还大,你也叫哥吧”。龙霄就客气的叫了声“许哥”。
徐卫东作为厂长的儿子,本身也在厂里上班,是供应科的科长,那可是个油水很大的部门。厂里所有的原材料,几千工人的吃喝拉散都是经过他的手,可谓是大权在握。在煤机厂,所有的工人可是都巴结他说话的。就是那些说话不是很算数的副厂长门,有时也得求着徐卫东说话,不然的话,根本捞不了好去。
一般人约徐卫东吃饭,徐卫东是根本就不出来的,也就是说,一般人不够级别。在煤机厂,他老子徐俊吉是老大,他就是老二了。可是今天是县长的公子请客,他就得卖这个面子了。虽然说,他老子的级别跟县长一般大,可毕竟是一个厂子而已。人家李县长可是一县之长,掌管1oo多万人口的父母官。
徐卫东出来的时候,看见龙霄开的是进2oo万的平治,就估摸着龙霄不是一般人,他徐卫东可是识货的。徐卫东开着的是新款的上海,也就2o万不到,比起龙霄的平治可是差远了。但等坐下之后,听李少秋介绍,龙霄只是一个镇工办的主任,不禁就对龙霄有了好奇之心了。一个乡镇干部开着近2oo万的豪车,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徐卫东也是见过场面的人,知道李少秋、龙霄两个相请,那肯定是有事,而自己能办的事情无外乎就是煤机厂的事情。就对李少秋道:“少秋,你找我有什么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尽管说吧,别的事情我办不了,要说是煤机厂的事情,我还能办个**不离十的”。
李少秋就道:“卫东,不是我找你,是我这位老弟,我们的关系可是很铁,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可得懆懆心”。李少秋说完就看看龙霄,龙霄会意,就说道:“许哥,是这样的:我们十全镇有个机械厂,以往跟你们煤机厂有点业务关系。机械厂的加工活基本上都是你们煤机厂批给的订单,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给取消了。许哥,您给帮忙看看,是什么原因?能不能再给我们镇机械厂一点订单?我们镇机械厂还指望着这个订单吃饭啊”。
徐卫东一听,心想:“你们还真找对人了,把你们机械厂订单取消的人就是我,原因就是你们机械厂的那个厂章梁化生忒不看眼色了,是个不知道深浅的家伙”。就对龙霄说道:“呵呵,龙老弟,你还真找对人了,就是我把你们机械厂的订单给取消的”。龙霄一听,嘿,还真是找对人了,就问道:“许哥,能说说为什么吗?”。徐卫东就道:“两位老弟,咱们兄弟面前不说假话,我就看着你们那个机械厂厂长不顺眼,跟个呆瓜一样不看事,不给取消才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