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刚送走李恪,今天李旦又要出门了。不是李旦想去,而是不得不去而已。如果要李旦先一个他最不愿意去的地方,那么除了皇宫,那就只剩下程府。
面对别人不怕,但面对程妖精,李旦也得悚。太不要脸,也太霸道了。每次李旦去往程府,都是躺着回来的,不是被打了,就是被灌的。满了十六岁,李旦解了酒的封锁,那就是苦日子到了。因为再也没理由阻止别人的灌酒,特别是程家除了程咬鑫,还有五个小的程妖精,一样的难缠。
不过,今天李旦不得不去,因为程处默回来了。三年戍边,一朝回省,做为兄弟的李旦,不得不去,也不能不去。
一直拖到下午,李旦才启程赶往了长安程国公府。
李旦是被早就等着的程处默给迎进去的。程处默比去年李旦见到的时候,更黑更壮了。刚才见面的时候,还偷偷锤了程处默的胸膛一下,硬邦邦的像锤在一块石头上。
“不错啊,默哥,一年没见,你倒是比以前更壮了,也更黑了。看来,这几年西域生涯,没有白过。”
“淹弟,你这话在我听来,怎么就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多一点呢。你是没有长期地在西域那地方待过,那简直是地狱般的生活。夏天的话还好,如果是冬天,那个场景,那简直是一片白,看久了,眼睛都痛。几个月,什么都干不了,冷,非常地冷。现在,我总算是熬了过来。”
西域草原上的光景,李旦曾经在前世的时候见过,一片白,人呆久了,容易得雪原病。严重的,还会失明。这个时候的西域驻军,没有墨镜,全靠一代一代的戍卒们,口口相传,才避免了更多的瞎子。
“不要再想那些了,回到长安了就好。长安虽然也是偏处西北,但比起西域那个地方,暖和多了。对了,听说哥哥你已经升为偏将了?”
“是啊。”听到李旦说起这个,程处默也嘿嘿的笑了起来,样子很是得意。像他这样的年纪,能混到这个职位的人,可不多,大小也统率着五千骑兵。
“可以啊,只是比我还差了些。”李旦见程处默那一副得瑟样,忍不住打击道。
程处默翻了个白眼,给李旦比了个手势。李旦作势欲打,程处默笑嘻嘻的躲了过去。想不到,自己教会的东西,有一天会被人送给了自己。
“你,这天下大唐有几个你这样的妖孽?跟你比,我去寻死的心都有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岂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比得上的?”
“弟弟,你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了?不赖嘛,下次我们出去切蹉下,如何?”
程处默怪笑着,提议道。对于是什么,李旦当然知道,无非是与女人有关的,李旦表示自己并没有那个兴趣。对于纨绔们翻来覆去那几样,李旦嗤之以鼻,不屑为之。
“孩儿们,快来呀,你们的长孙大哥来了,还不出来见见。”
刚进入后院,程处默就一顿喊,四个仿佛自制般的小程咬金出现在了李旦面前,让李旦虽然有所准备的心,也是惊了一下。
“见过侯爷。”四人齐声行礼道。
李旦愣过后,忙回过神来,向他们回礼。但眼神中的惊异,也暴露出他内心的震惊。这位程妖精的基因是多么的强大啊,竟然没有一个是随他们母亲的,都随了程咬金这位的样貌。
“长孙家娃儿来了?进来吧,在那外面干嘛,看什么呢,已备好酒晏,我们不醉不休。哈哈哈”听这声音,就是李旦最不愿见到的程咬金的声音,在内院饭厅的地方传到院子里的李旦的耳朵里。
“淹,见过程叔叔。程叔叔万安。”来到后厅,李旦连忙向程妖精行礼问好。
“好,好,好。不要学那文人那一套,我们将门,可不兴这个,娃儿,坐过来,我们喝酒。今天的你,已到了喝酒的年纪了,老夫看你今天还怎么逃?”
说起这个,程咬金就是一肚子的郁闷。这位长孙淹,安城县侯,就像泥鳅一样,始终是让他抓不到把柄,为了喝酒的事,可是闹出过很多关于他程咬金的笑话,还受到了陛下的训斥,说多了,那都是泪啊。今天好不容易自己送货上门了,岂能错过。
“叔叔,今天是不是能够放过小子,我可不敢与公爷这般比试酒量,我认输,行不?”
“认输,那可不行。酒里见真章,就是,可别再推辞了,小心我翻脸。”程咬金瞪着李旦,恶狠狠的说道。
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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