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镇内,常贵跟白云川在林子里弹雀儿,见一老大的老鸹子,白云川顿时流出了口水:“要是打下来,好大一口肉。”
常贵说:“谁打中了,算谁的;打不中的,不准抢。”
白云川盯着老鸹子,点点头,说道:“从来都是你抢我的,我哪抢过你的?一言为定!”
回过头来,常贵早裹了石子,拉开牛筋,一弹弓打去,却只打中了尾羽,那老鸹子惊叫一声,连忙飞起,常贵叹气道:“好大的一口肉,飞走了。”
却见一枚石子,破空而去,那老鸹子“哇”得一声,直直的坠落在地,常贵回头一看,白云川手里拿着弹弓,闭着一只眼,满意的点了点头。
常贵叹了口气,说道:“它在天上飞,你也能打下来?”
白云川不理他,像个得胜的将军,说道:“替我捡回来,待会儿烧了吃,送你条老鸹腿还是可以的。”
常贵屁颠屁颠的去捡了回来,只见那只老鸹,脑袋碎裂,脑浆子都流了出来,显然是白云川打得又快又准又狠,就讨好说:“云川,你看,这老鸹子真肥······”
白云川说:“可就这么一只,也不够塞牙缝,再寻些来打。”
常贵只是馋着吃肉,撺掇说:“东边农夫家的红薯,应该快熟了,挖了些来,一起烧了吃,最是解馋。”
白云川听了,说道:“果然还是你聪明!如今初秋,天气尚热,那农夫指不定避午睡觉去了,速去速回,神不知鬼不觉。”
两人悄悄的出了林子,从溪谷攀过去,来到田间,摸到红薯地,七手八脚扒了些藤蔓,去泥地里寻红薯。那时还是早秋,哪有几个大红薯?只挑了几个稍微大点儿的,小点儿的都扔在地里。
每人兜了几个,常贵说:“差不多了,我们快跑。”
两人跑到山后,就溪水里洗干净红薯,把那只老鸹子拿出来,白云川说道:“可以烧了吃,但去哪里寻觅火种?”
常贵说:“我再去园子,把农夫的火石火镰偷出来。”
不一会儿,常贵回来,说道:“快起火,早就饿了。”
白云川聚拢了干柴苔藓,常贵打着火,在火上烤的喷香,先把老鸹子分了吃了,又摸起红薯,吃的那叫做一个舒坦。
忽然,远远的农夫大骂:“谁偷了红薯去?”
常贵和白云川大惊,说道:“快跑!”
两人就沿着溪谷,窜入林子,拔腿跑下山,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跳。却又装作没事般,慢悠悠的朝着村子走去。
只见许多村民挑着扁担木桶,朝着东边山上跑去,再回头一看,那山头有浓烟冒出,出了一身汗,两人面面相觑:“难道,走水了?”
白云川说:“如果真是走水了,八成是我们忘了熄灭火种。如今,只能逃回家里,死不认账。”
两人计议已定,朝着家里走去,迎面遇见白二目,一把揪住,喊道:“你们两个,吃白家镇的米,住白家镇的房子,如今白家镇走水,还不去出力救火?”白云川和常贵无奈,只得随着人流跑去。
时值早秋,树木倒也葱郁,山上倒烧了没多少,只是刮了一股山风,带起些野火,把农夫家园子里的三座草屋给烧着了,里面农具柴草,烧了大半,农夫用斗笠扇着风,灰头土脸的,不住作揖:“谢各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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