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止不住的,连城爆了粗口。
而后,一个掌风,被他避过打了虚空,整个人有些收不住,朝着前方凌乱一下,俨然撞上了桌边……偏在此时,那人终是严谨起来,一个向前稳住了她,而后一个伸臂。
揽在她的腰间,近乎下意识的。
连城同样的,伸出了双手,环在了他的脖上。
紧接着,一阵力量带动着她,朝着后面直直跌去,天翻地转之间……跌在了床上,身子紧贴上被褥,身上之人拥紧了她,覆在她的身上。
突然地,连城止住了所有动作。
许是,在着入了男子怀抱之时,便整个人僵了下,任由他的动作如何,皆是随了他……只因,他身上沾染着的淡淡桃花香,熟悉传入了她的鼻间。
他的怀抱,亦是让她想起,曾经那些眷恋。
时间静止,身上之人虽压着她,不过明显顾及着她,并未施上任何重量。
好,很好,半夜间,来这么一出。
君墨白,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对于你,既已敛下心思……那么,心动停止,注定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在你选择了华素之后。
凭什么,还能这么肆无忌惮出现,不曾想过别人……君墨白,你怎能这么自私?!
“七王爷,您打算一直这么压着在下?”
调整过心态,连城平淡出言一句。</p
闻言,身上之人,微顿了片刻,并未言语……见此,连城微冷了唇角:“七王爷,这样多有不适,还请您……”
“城,我想你了……”
连城话还未完,寂静之间,他叹息着凝上一语。
心下一僵,还未待想到,回上什么,他伸出手掌来,摸索上她一只手掌……紧接着,缓缓抬起,搁置在心脏之处:“这里,很想你……”
微微并拢,紧握成拳,仍能感到那里,正在剧烈的跳动。
垂眸,君墨白自着上方,向下望去。
并不分明,但隐约能够看清,她的大致轮廓。
想她,自从着那一日,她离去之后,无不是时常,想念她的……哪怕,华素在着身边,他还是无法控制,心脏之处,频频想到她的模样。
他有些惊觉,或许有那么一个人,在不知不觉间,渗入了他的心里。
究竟是何时?
不止一次,他这么问着自己,视线逐渐定格……或许,在着朝阳城,悬崖边上,他之所以跳下,不过对于这个世上,眷恋无有太多。
可,她,选择了以命相随。
生命垂危之时,她在着身边,一遍遍呼唤,让他重新活了过来……或许,有些动心,在着不经意间,早已表达出来。
以为,可以无视,这份心悸。
最终发觉,无法做到,无法控制心上,想她,想她,想她……哪怕,曾经生命一度到了尽头,还从未这么去,想念过一个人。
他想,这会是喜欢么。
并不是因为,她能触碰到他,也并非因为,她是属于他的东西……他喜欢她,男子出于女子那样的喜欢,就算对着若桃,曾经一度,无法体会到。
在她,身上,当真体会到。
看不到,会想念,见她与别的男子在一起,心下会在意。
在着华素,有意为难她时,即便答应了华素,学着去爱她,还是止不住情绪……有那么一刻,当真想,弃了华素而去,上前将她带回。
可是,他清楚地知道,他不能。
聆听君墨白的话语,感受他的每一下心跳。
若言,无有一丝触动,那是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慌……不过,只此一瞬,还是回过神来,望着身上的男子,容颜不甚分明。
“七王爷,您来只是想说这个?”
连城轻笑了下,昏暗隐去了她脸上的神色……伸手一推,带着一许决绝,接着沉声:“可惜,我并不想你……”
“城,我知道,对不起……”
原本想着,这一语出来,依着君墨白脾性,定是躁动的。
未想,他的回答,却是这样。
道歉么,君墨白向她道歉?连城想,或许是出现了错觉,高傲如他,怎会向她道歉。
可是,重复一言,还是入了耳,清晰分明:“城,对不起,我之前伤到了你……”
房间里面,寂静的可怕,他的话语,她那么想去忽视,可是无法做到……有那么一刻,在经历了林诗涵一事,此刻君墨白在着身边,让她止不住想去依赖。
她忍不住想,若是没有华素,回到以往时候。
他,虽然清冷,但,时时随了她的意,带着宠溺与纵容,对于欺负了她的人……他会毫不留情,为之除了去,会在她为难时,出现挡在她的身前。
可是,那是若是没有华素的情况下。
若是没有……华素!
鼻间微酸了些许,想到华素出现以后,带与她的委屈……手掌复而一推,还是未有推开,却是依旧冷下:“君墨白,你到底想怎样?!”
言语之间,带着恨恨意味。
他想怎样?
或许,连着自身,尚不清楚,只知,确定了一些心意之后……他无法,佯装不去注意,不想与她继续陌路,从此天涯殊途。
“你说,你反悔留在我的身边……”
他抱着她,小心翼翼,动作满是温柔。
而后,朝着她靠近,唇不经意贴上她的脸……带着怜惜,吻去她的泪珠:“城,我也反悔,我反悔……让你离开。”
身体紧密相拥,他的吻如同羽毛,翩然拂过心间。
可,心下骤然无有附加温度,带了些许疲倦:“君墨白,已经晚了……”
伤害已经造成,陌路已经注定,甚至命运已经错开。
“城,不晚的……”
“那么,华素呢?君墨白,你能否舍弃了华素……”
冷静打断与君墨白,连城问出心下最为在意之事。
便在同一时刻,身上之人,停止了任何动作,陷入沉默之间……一刻间,连城像是明了什么,冷笑牵扯了唇角,微微探起身子。
带着刻骨恨意,用尽力气咬在君墨白肩头。
隔着薄薄衣衫,直至涔出血迹,仍是不肯松口,发.泄一般。
任由尖锐疼痛感,传遍了身子,与着毒发时,根本算不得身上,早已习惯了疼痛……伸手,从着后方覆上她的背部,温柔一遍遍安抚着。
若是,这样能够,让她对他的厌恶,减少那些。
那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