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平看着眼前的据点,波动手中的缰绳。马匹向前,超出了队伍前排。
从昨夜开始,据点的进攻就没有停歇。地上躺着北岳肖家士兵身上满是箭,有些甚至烧的只剩半具身体。在二百步的范围里,落木,火油遍地,已经积压了很多。
从清晨开始,北岳肖家的部队开始攻城。云梯,投石车等攻城的工具全部投入,顿时铺天盖地的到达据点的上空。
他观看了整个攻城的过程,直到最后一次的进攻失败。打着哈欠,驾着马回到了营地。
镇北军第七军军团长魏巍是镇北侯老将,作战经验丰富,指挥风格沉着老练。虽然防线摇摇欲坠,但是始终没有被北岳的军队攻上城头。
魏巍的护卫队无疑是最忙碌的,因为是亲兵,挑选的都是实力都在六阶左右的实力的人,装备是整个镇北军最昂贵的镂空铁母甲。在哪个城墙防御降要撕破的时候,这支部队就会顶上去。
北岳的军营中鸣锣收兵,暂时退兵,镇北军第七军得到了短暂的修正。
在肖雨平的大帐里,北岳肖家的各个军团营将以上的将领都惴惴不安,前方攻势不利,大公的怒火不是任何人可以承受的。
肖雨平像是刚刚睡醒一样,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走到了一群鹌鹑面前。
打主攻的军团长看到肖雨平立即跪在地上,惊恐万分的说:“属下该死,属下现在没有完成大公交代的任务。”
另一个军团长暗叫不好,让这个混蛋抢先认错,所以他第二个跪在地上,请求肖雨平原谅。
肖雨平神情木然的看着面前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忏悔自己的无能,还有一个营将不说话,一直在磕头。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练过铁头功的,额头过处,一片沙粒。
所有待在肖雨平人身边的人都清楚,这位大公杀不杀人,全看心情。在这样的重大错误面前,唯有让大公心情好才能活命。
肖雨平的心情不错,因为难得睡了这样一个好觉。
本来不用理会这个据点,但是邪瞳的强势插手,让肖雨平放弃了攻打镇北关的计划。依旧按照邪瞳的目的,完成这次的出兵。
邪瞳的计划是将范蝶花从这里带回北岳,而交换的条件就是给肖雨平一个和范蝶花的相处的机会。
如果能够成为范蝶花的丈夫,未来皇帝陛下的丈夫,他的所有计划都会得到最强有力的支持,或者说,未来的北岳是自己的。
肖雨平回过神来,看着下面的手下,简单的说:“都起来吧。”
看来大公的心情不错,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负责主攻的军团长如获大赦大声,说道:“谢大公!”
另一个军团长愣了一下,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过去了,不是大公的风格啊,但是他不会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候提出异议,说不上大公的性格就会降落在自己的身上。
肖雨平完全的靠在椅子上,清淡的说:“为什么攻势不利,战损如何。”
负责主攻的军团长积极站起来回答:“大公,他们有护城弩。”
肖雨平挑了一下眉毛:“哦,这个的确是个原因。”
“他们是镇北侯的部队,和镇北军的装备储备不一样,我们无法成功的占领城头。”
看着大公的心情不错,所有的将领都在推卸责任。听起来这次攻势势利完全不是自己的责任,算是对方太狡猾太猥琐导致的。甚至有人说如果第七军赶出来和自己决一死战,自己一个人就能灭掉全部。
肖雨平轻笑着:“感情咱们是打赢了。你们一个个都是万夫不当的人物。”
所有人都停下,悄悄的擦着冷汗,生怕自己是那个触霉头的家伙。
不过肖雨平的心情不错,吃掉了镇北第六军,外带迟帅这个恩师。镇北军除了第二军,剩下的军团都处在半折损的状态。
可以这么说,整个镇北系统几乎被肖雨平摧毁,如果没有镇北关身后的南朝,镇北关一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还应该是老样子,南朝什么时候能应对及时点啊。”肖雨平轻叹着,自己曾经是镇北军的一员,深知镇北关被袭,南朝的反应是什么样子的。后方的北方诸侯会将自己的军队开过来,保护住着北国与南朝的防线,仅此而已。甚至会放下个人的恩怨,帮助自己的敌对势力。
北岳那个大公被攻打,除非皇室下令,其余的两位大公倒是愿意看着他被吞并。
也是这样,南朝在北岳日渐强势的国态下,依旧可以坐拥半壁江山。
肖雨平顺手拽出一个酒坛,打开泥封,酒香飘荡,这是从镇北军某个军需处大官家里带来的战利品。
肖雨平吞下一大口,爽快的呻吟,叫过来传令兵吩咐道:“命令全体将士原地修整,明天再战。把这些就都分发下去,不能让别人说我不懂体恤下属。”
传令兵笑着低下头称赞道:“大公说的极是。”
青州的州府里,一字王易寸争对着穿着镇北标着衣服的士兵说道:“告诉萧元帅,援军会在三日里抵达镇北关,就是用人命,也要挡住北岳进攻的步伐。”
一字王长着一张方正的脸,浓眉大眼,眼中遍布血丝,黑黑的眼圈,皱皱的眼袋,这是因为他经常熬夜的缘故。身高八尺不足,但是肩膀特别的宽大,让人感觉一个遮风挡雨的宽度。斑白的胡须留到胸口,随着自己的说话一颤一颤。和美鬓公毫不沾边,就像是一个老农没有剃须的工具一样的凌乱。
那士兵焦急的说:“王爷,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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