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丫鬟说林莞莞要带二娘子去见官,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春闱在即,眼看着林和就要出人头地了,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本来春闱林朝英也是考官之一,能在春闱做考官,是何等的荣耀,能参与春闱者,无一庸才,即是考官,便是这届考生的的老师,将才子收入门下,收为己用,其中好处自是良多,只不过他现在接了奉常的职,为陛下祭天献礼筹备事宜,事办妥了,能直升两级,如此以来,若林和高中,他便能更好的为自家儿子铺路垫脚,才想接了奉常的苦差事。
这时候林莞莞要带陈氏去见官,不是在毁林家的未来和前途吗!
“父亲,关于母亲的死……”
林朝英皱眉,似做哭状,“胎大难产,你母亲弃我们而去,你心里悲痛,做父亲的明白。”
“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朝英叹了一口,“承蒙陛下看重,将祭天献礼一事托付与我,忙的是焦头烂额,现在只愿家里风平浪静,我也能安稳完成陛下交代下来的任务,才能不辜负陛下重托,你们就不能替夫君、替父亲想想吗!”
他这般答非所问,明里暗里的让林莞莞息事宁人,林莞莞脸上已经很不好看了,谁知他又道:“你既嫁了周家,就应好好在周家相夫教子,总是往娘家这里跑,总是不好的。”
“母亲是二娘子害死的。”她在陈述一件事,不是疑问。
林朝英道:“你听谁胡说八道?”
“爹爹没来之前,二娘子已经认了。”
林朝英一惊,盯着陈氏。
陈氏赶紧道:“老爷,虽说我不是莞莞亲娘,你也知道的,我没有从来从来没有亏待过她,不能因为柔儿夫家参了莞丫头夫君一本,莞丫头就来拿我出气啊!我何时说我害过你母亲了?”
林莞莞见二人沆瀣一气,心里已有了几分答案,“二娘子,你敢不敢去郡王府与春绣对峙!”
“胡闹。”林朝英喊了一声。
她心有不甘,“父亲一点也不想知道,母亲为何而死的么?”
“你若是想你母亲的牌位供奉在祠堂,与我说声便是,何必这么闹。”
林莞莞一脸悲痛,“父亲以为我是为了这个?”
她向来是吃软不吃硬,林朝英这么猜测她,林莞莞发了脾气,“难道父亲只是想护着二娘子不成?”
林朝英苦口婆心,“莞莞,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太像你母亲了,倔的很,难道父亲的话,你也不相信了吗?你母亲就是生你难产,才撒手而去的。”
“即是如此,二娘子为何不敢与稳婆春绣对话,为何稳婆替母亲接生后就没了踪迹?郡王府的小娘子要临盆了,为何现在又突然回到了临安城?还进了郡王府?二娘子敢说自己毫无害人之心吗?”
林朝英看着她,“莞丫头,你平日里最乖巧听话,今日这是怎么了?”
“二娘子不愿动身,我去叫稳婆来就好了,对个话有何难?”
陈氏道:“如今你夫君是将军,是廷尉,是一品大官,是陛下的表兄弟,那稳婆见了你们,还敢说实话吗!”
“你!”
林朝英不耐烦道:“好了好了,此事我会去查,无论对错,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林莞莞看着陈氏,她沉下心来,才觉得自己过于冲动了,秦妈妈也只是猜测,她没有证据来问罪本来就理亏,只是她心里涌起一阵愤恨,又被陈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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